下对王爷,还是有几分情意在的。”
钟林锋目视前方,道:“国事与私事,殿下还是分的清的。”
陈识务微微挑眉,好像不以为然,心里却十分赞同。
在他看来,炎柏葳对唐时锦确实还有情份,但多少情份也搁不住这么耗,炎柏葳看上去不像是个糊涂的,这不就派了三法司出来了么?
男人么,什么深情厚谊,在正事儿面前,那都是个屁!要是他真的已经登基,那还要担心一下,可如今……他正处在最关键的时候!他哪敢在这种时候出错?授人以柄!!
而且,旁人不知,他可是知道的。
这位太子殿下,立了太子之后,就一直住在后殿为元盛帝伺疾,只求能有机会接触奏折,与唐时锦见的面,一只手用不完就数完了……所以纵是有情谊也有限的!
倒是唐时锦,看今天这情形,倒似有合好之意。
也是啊,当年他只是一个落魄世子,如今可是储君了!不管从哪方面来说,她不想合好才怪!
若是唐时锦知道他这么想,肯定要对着镜子练三分钟演技……到底哪里看出她有合好之意了?她想演的明明是敬而远之!
看人都走了,唐时锦他们也出来了。
唐时锦熟门熟路的过去扶着桃相,桃相道:“之前你是有些莽撞了!就算要宴请,也应该待会试之后再请。”
唐时锦不在意的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词?我就算到殿试之后再请,也未必不出事!”
桃相瞪了她一眼:“殿试之后,名次已定,会有什么事?”
好吧,唐时锦就道:“我错了义父。”
这事儿桃相不知道。
他要是知道,肯定不会答应他们将计就计的。
因为他是有文人风骨的那种人,科举在他心里地位很高,他一定会觉得,既然探知了此事,为何不及时阻止,反而要闹什么将计就计?岂非有损声誉?亦会有损君主威望?
但在唐时锦看来,若只是阻止,谁知道下一步他们会怎么做?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那样就太被动,太不安全了。
而且她这么做,先抑后扬,并不会有损声誉和威望,还能一箭双雕拉陈识务下水,看能不能顺手压一压。
所以她也没解释,就嘻皮笑脸的送桃相上了马车,桃大郎点了点她脑袋,眼神中透着了然,也上了马车,桃二郎跟着上去了。
唐时锦看着他们走了,转身上了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