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是“那又如何”?
唐时锦无语的道:“我六月天披个狐狸皮大氅?”
炎柏葳皱了下眉:“我怕你冷,”他看了看那厚厚的白狐狸毛,可能也意识到有点厚:“那夏天的在哪里?”
唐时锦道:“夏天我一般不穿大氅。”
他又出去,然后拿了一件长衫过来,给她披到了身上,无缝衔接上刚才的话:“此事必有蹊跷,你不用管,交给江护去审便是,审出什么来,我去处理。”
唐时锦道:“相公,我只是怀了个孩子,不是掉了个脑子,你真的不用这么紧张。”她摸摸他脸:“你听话,安心等着就成,到了时间,自然就嗖一下生出来了,给你拿去玩,现在不要叨叨了?乖!”
炎柏葳被她说的有点高兴。
他道:“我就是……”说了一半儿,他又咽住,靠到桶边,虚揽着她:“我就是觉得……现在,真的很好。你在这儿,这真的很好……我们的孩子,也真的很好。”
他笑看着她:“锦儿,等我们的孩子生出来,若是男儿,我便教他念书,若是女儿,我便教她习武。”
唐时锦:“……”
他叹了口气,嘴角带笑:“但是我又想,严父慈母,慈母你是肯定不慈的,但你也严不起来,若要我严,我想想……那样小小软软的,我可能也不舍得,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你等会儿,”唐时锦道:“什么叫我肯定不慈?我很慈的好么?敢哭我也会很温柔的把他的屁股打成八瓣的。”
炎柏葳笑出声,亲了亲她的脸。
正当唐时锦以为要迎来一个热情的法式深吻时,他忽然一皱眉:“怎么这么香?”
他略掀开一点衣服罩,把花瓣拿了出来:“这个能不能用?你有没有问渊穆?你还加了别的什么吗?”他无比机警的左右一顾,找着了精油瓶子,然后拿出帕子把花瓣包进去,又拿上精油瓶子,转身就出去了。
唐时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