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正在寒暄,炎柏葳就直接出来了,道:“那我们就直接去庆王府吧。”
靖王爷来回看了两人一眼,嘴上道:“臣遵令。”
三个人就去了靖王府。
坐下之后,炎柏葳就例行问了一些国事,靖王爷答的十分按部就班。
然后唐时锦跟上,开始滔滔不绝的问他羊毛的问题。
唐时锦聊生意的时候,是很有欺骗性或者说煽动性的,基本上没有人能完全不被她带动,进入她所说的那个前景里头去,只要他不是一个全神戒备的状态,那暴露出来的东西就会很多。
反正等靖王爷告辞之后,两人基本上已经心知肚明了。
炎柏葳道:“他果然有不臣之心啊!”
唐时锦道:“你爹那种昏君,有不臣之心也不奇怪。”
炎柏葳道:“其实我很早就叫人查过他,他是真的日日练兵不缀,手下兵卒,如臂使指……”
唐时锦答非所问的道:“他对京城的消息十分了解,如果他真打算造反,吴皇后出事的时候、废太子出事的时候,都是好时机,可是他全都没动。”
“并不是,”炎柏葳道:“这里头,都有你这么一个巨大的变数,所以他有顾虑也是正常的,他可能想等局面再坏一点。于是就错失了最好的时机。”
唐时锦道:“于是你就横空出世,力挽狂澜了……我觉得你也不用太紧张,这个人,给我的感觉,道德准线还是非常高的,他可能已经打消了这个念头。”
“就怕有万一,”炎柏葳道:“他一念之差,就是不知道多少条人命。”
唐时锦道:“那怎么办?”
炎柏葳道:“我再与他聊聊,试探一下再说。”
他忍不住又吐槽他爹:“我真不知道皇上在想什么,就因为不想看到他,就把一员猛将打发去守朵甘,又为了装做大方把家眷也打发过去……我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唐时锦幽幽的道:“君逼你反啊!”
炎柏葳被她气乐了:“还真是。唯恐他不反啊!不过这么一说……你说的也对,这么多年,这种情况,这人仍旧忠心耿耿,我觉得我可以试着信任他。”
唐时锦道:“韬光养晦有木有?他那会儿没有兵,光杆将军反个屁,这不是才把兵练出来,你就出来摘桃子了?他肯定恨死你了。”
炎柏葳:“……”
他又气又乐:“你到底是哪边的人。”
唐时锦振振有辞的道:“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