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这钱是不是有咒什么的,我解释了,她还一脸不信,总之,奇奇怪怪的。”
炎柏葳冷哼了一声。
唐时锦倒不在意,笑道:“不用理她,她若是来买,只记得不许赊欠就好,说什么话只当她放屁就行了。”
这个于见萍,之前何浅碧也禀报过一回。
按理说,她这个安宁侯府遗留血脉的身份,她自己之前一直没说,应该也明白不光彩。
既然不光彩,那保了她的命,还保了她穆夫人的身份,那真的就仁至义尽了,真没有多余的情份给她耗了。
那她不是应该苟起来才对?老老实实的做个富贵妇人不好吗?
可是她不。
可能经过了这些事情,她生怕别人“以为”她早已经什么都不是了,虽然她确实什么都不是了,可是她还硬要死撑着,把这个赫赫扬扬的面子撑起来。
天天找由头与人交际,又总是跟人家说一些“内部消息”,什么唐时锦面色不好啊,怀相不好啊……又总是用“自己人”的口吻说一些貌似亲近的话,例如“太子性子竟是叫她养野了,皇上竟也由着她”……种种。
昨天跑到路知遥铺子里,估计也是去找佐证的,毕竟她进不了宫,只能用别的方式得到“内部消息”了。
对这种面子大过天的人,唐时锦是真的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