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时锦正拿着几串珠子来回的挑,见他过来,就给了他一串。
珠子很大,大概有15mm到16mm左右,是一种深褐与白相间的色泽,褐色微微泛红,色彩浓丽,却不女气,还挺好看的。
江必安接了过来,把玩了两下,戴在了腕上。
唐时锦跟他道:“从十月初一开始,甜宝开始学武,早上我来,然后你主要是教招式什么的,一天半个时辰左右,你在前头,每日辰正到巳初。张大人在后头,从巳初二刻到巳正二刻,全都放在上午。”
也就是说,早上六点到六点半,唐时锦会带着儿子先锻炼一下,然后吃早饭,八点到九点,是江必安教武,九点半到十点半,是张居正教文,下午暂时不安排,因为甜宝还小,要睡午觉的,待长大一点再说。
这是唐时锦走之前,跟炎柏葳商量的,开蒙三岁左右,早一点晚一点都可以,因为当初带甜宝出去玩,就说好了回来开始学武,所以及时的进行起来,也让儿子有这个意识。
江必安点了点头。
两人说了半天话,那边几个文人才看够了画儿,回来坐下了,然后钟林锋道:“王爷,那‘咖啡’不知什么时候上?”
唐时锦笑道:“今天太晚了,明儿再说。”
钟林锋道:“莫非这种东西极为费工?”
唐时锦笑道:“倒不费工,只是咖啡很提神,你们又没喝惯,这会儿都午后了,我这会儿让你们喝了,你们一夜睡不着,可别赖我。”
钟林锋道:“当真如此神奇?”
“确实很神奇,”唐时锦笑道:“你们要是不信,我这会儿就让你们喝。”
几个人被她说的十分心痒,纷纷表示现在就要喝,于是唐时锦就拿出来煮了一些给他们喝。
其实一共就带回来一点点,唐时锦道:“统共就这么点东西,金贵的很,先说好,都必须喝光不许剩,尤其是钟大人。”
钟林锋笑道:“为何尤其是我?”
唐时锦笑道:“你扫扫这满殿的人,都是我自己人,就连张大人,虽不理我,也是我六哥的徒弟的爹,拐弯子亲戚……只有你不是,所以我就要拿你开刀。”
一说六哥的徒弟的爹,连张居正也不由得一笑。
唐时锦已经煮出来,将咖啡分入了各人的小碗儿,一入口,大家纷纷皱眉。
钟林锋道:“王爷是不是在逗我等?”
“不是,就这味儿,”唐时锦笑道:“你们不是文人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