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但凡你接下话,就是有门儿。
所以很快,翁永发就悄悄上门拜访。
两人在书房谈了两个多时辰,出来的时候,一看翁永发的表情,戚曜灵就知道这事儿成了。
然后他就跟他道:“既然鱼上了钩,那我也不在这儿碍你事了,我带着人去把翁成明控制住。”
穆云羲也没多谦虚,就答应下来。
于是戚曜灵就带着贺延墨两人过去了。
翁成明住的宅子,很是阔朗,富丽堂皇,戚曜灵几个拿着望远镜看了看,就见院中一个穿着酱紫色袍子,留着三络胡子的老头,正拿着小舀子,慢慢的浇花,嘴角带笑,神情安然,看起来还真有几分修身养性的劲儿。
离的远,他们说话也方便,贺延墨道:“这一位就是翁成明?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么!”
他一边举着望远镜一边道:“听说他这十余年都极少出府门,你说,漕帮的事情,他会不会不知道?”
连陆凤楼都听不下去了,无语的道:“漕帮从一起初,就是干的这种事儿,你说他知不知道?”
“也是,”贺延墨叹道:“道貌案然啊!这是躲起来,眼不见为净?”
戚曜灵道:“我的人探得,他这宅子每天入夜到戌时,都会有人出入,禀报帮中事务,不论大小……这老头子,可没有一天放弃过对漕帮的管控,要是他真的不管事儿,那顾青墨和翁永发,也斗不起来了。”
贺延墨再次哑然:“那他装什么装?”
戚曜灵道:“可能是想放放手,让他们斗出下一任帮主来吧!”
贺延墨啧了一声,一边忍不住道:“曜灵,真的要全杀了啊?说不定里头有人罪不至死呢?”
戚曜灵看了他一眼。
贺延墨讪讪然的摸了摸鼻子。
其实他只是嘴快,并不鲁莽,他如今已经明白,漕帮之于大庆朝,就是一颗毒瘤,应该清除,哪怕这中间有人心存善念,有人罪不至死,可是他们犯了大忌,危害国体,就应该死。
若是心慈手软,放过一批人,一来有可能治标不治本,二来,这些人也有可能会疯狂报复,若是伤了人命,谁之过?
正说着呢,忽有一人,抱着一个孩子过来了,那孩子正哇哇大哭,扎手舞脚,戚曜灵忽然心头一动,把望远镜一放,飞也似的过去了,贺延墨紧随其后。
两人堪堪在树边掩好身体,正好听到翁成明道:“……就叫翁永福吧!”
手下连连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