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新粮高产丰收,利国利民,才得百姓拥戴,才得外邦觊觎,若叫你说,这竟成了锦儿的罪责??”
陈剑儒一句出口,也知道说错了,便道:“这话是我说的急了,相爷不要见怪。”
桃相看了他一会,才缓缓的续道:“锦儿对大庆影响如此之大,所以,说一句到底的话,不管锦儿其人如何,其行如何,既然天下百姓都把她当神仙,外邦亦把她当神仙,那她就是神仙!民心所向!”
“你只看到她行事不像一个皇后,为何不看看哪一个皇后立过如此的大功?故你这话错了!应该说,古往今来,历朝历代,从未有过这样力挽狂澜的财神爷!这是我大庆之福,是我等之福,是天下百姓之福……历朝历代,都不曾有过这样的幸运!”
他深深的看着他:“人要懂得惜福啊!!”
有人忍不住附和:“相爷说的是!比起江山社稷,规矩礼法的确是小节了。”
“然也!换了历朝历代任何一个皇后,也做不到如今这般!”
“皇上即位时,国库帐面存银尚不到百万……可是各处事务却从未耽搁过,俱是财神爷之功,陈阁老,世事从无尽善尽美,你又何必苛求。”
“并非如此,”陈剑儒正色道:“我对王爷亦甚景仰,但我还是要说,当初王爷出来,执掌总缉事厂,又领财政阁,这些俱都是应急之策!待到国库丰足,王爷若是个明白人,就应当功成身退,退居后宫,相夫教子,岂不乾坤和谐两全其美?”
一伙人争的不可开交,最终不欢而散。
人就渐渐分了两拨,陈剑儒叹道:“相爷如今也是……”他摇头叹气。
有人低声道:“这也是人之常情,桃六郎受她如此大恩,桃大桃二亦是她一手提拔,平时又三节两敬的……”
“是啊!”陈剑儒苦笑,向几人拱手:“世事如此,我等只能独行了!”
几人纷纷还礼:“阁老勿忧!我等愿与阁老同行!”
诸人各自上了马车离开。
颜开如今跟陆凤楼他们一起,住在侠义盟的院儿里,回去之后,他就跟陆凤楼说了。
陆凤楼直皱眉头:“相爷也在?”
颜开点了点头:“我听到有人叫相爷。”
陆凤楼半天才道:“我明儿见了曜灵,与他说一声吧,不然怕这些人会告我们一状。”
“告呗!”颜开不在意的道:“他们又没抓到我!”
陆凤楼问,“你去茶楼时也没人见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