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清流,又是什么党??朕的义父又是清流之首,又是财神党的党羽,他倒是忙的很!”
众人:“……”
躺枪的桃相:“……”
他只能上前跪下。
炎柏葳冷笑道:“锦儿入朝以来,做了多少大事,身边自然会汇集许多能人异士,朕也自然要取而用之。若世上当真有财神党,那便是朕一手促成!当怪的是朕!”
他站起来,步下龙椅,朗声道:“诸位,百姓大多不通诗书,懵懂无知,他们并不在意是谁坐在朝堂上,他们只知道,谁能让他们吃饱饭!故锦儿单新粮一事,便是不世之功,尔等扪心自问,尔等站于朝堂多少年,为朕,为大庆,为百姓所做之事,可有她之万一!故,这等言辞,若说的是旁人,自然大逆不道,但若说的是锦儿,朕绝不会加罪。”
退了朝之后,炎柏葳回来,唐时锦已经听完了炎三的现场直播。
她跟陈剑儒,还真没怎么接触过,就问他:“这个陈剑儒,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炎柏葳道:“说真的,我起初还觉得此人不错的……但是这几年处下来,我真是越来越不耐烦此人。他其实还算正直,要说能力也不是没有,许多事情他都有独到的见解。但是诸般事情,他反对的多,赞同的少……”
唐时锦插话:“你干啥他都能挑出毛病来?”
炎柏葳失笑出声,连连点头,且笑且续道:“最关键的是,他反对之后,从来说不出解决之道。”
唐时锦道:“管杀不管埋?”
“对,”炎柏葳笑了半天:“什么事情被你一说就格外入味……所以我觉得这人胸怀不如义父,胸中无大局,从不虑及长远,也不知道这等人怎么入的阁。”
唐时锦点了点头:“只管自己怎么想,不管上司怎么办,这种臣子按说没人喜欢啊?”
“对,”炎柏葳道:“无用事多还能说,又不犯大错,一时也不好把他撤了,瞧着烦的很。”
唐时锦道:“就鸡肋呗!”
炎柏葳笑道:“对,真的是鸡肋之臣。”
他搂住她腰:“也就是在朝上不能说这话,其实说真的,这江山,锦儿若要,我也是双手奉上,我就安安静静的被锦儿养着不也挺好?”
“想的美,”唐时锦道:“这种操心费力的活儿我才不干,我不但不干,我还要天天折腾事儿,让你操心!跟朝臣吵架!我就是一个搞事之臣,见多了我,你就觉得鸡肋之臣是香饽饽了。”
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