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急促。
把炎柏葳都给吓了一跳,惊醒过来,急连连拍抚,又不敢叫她。
下一刻,唐时锦猛然惊醒,剧喘了两声。
炎柏葳支起身子,把她揽在怀里,不住的轻拍,好一会儿,才道:“怎么了?”
唐时锦定了定神,觉得自己满额是汗,也懒的起来,直接就在他衣服上蹭了蹭,一边抱着他道:“不知道,好像做了一个梦,但是想不起来怎么回事儿了。就觉得一个人一直跟我说,还给我还给我……”
炎柏葳被她学的一个激灵,再次轻拍:“不怕不怕,没事,就是一个梦,我在这儿,不怕……要不要叫太医来看看?”
“就一个梦,叫什么太医,”唐时锦按着他躺回去,道:“你把那几个人杀了?”
“还没,可那些人该死。”炎柏葳道:“要不不杀?等你生了再说?”
唐时锦没说话。
这种人就像当年的赵二娘,属于无脑触犯大规则的那一种,找上门来骂人,这他娘的是有多贱。
这种人就是找死,确实该死,她才懒的管。
唐时锦就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又睡着了。
炎柏葳等她睡着了,又悄悄的出去,叫了太医过来,小心的把了把,说没事儿,这才又睡了。
听说第二天桃相就把桃成蹊叫去骂了一顿,说他行事张狂,太招人恨,直到如今都不知收敛,以至于连累了身边人。
唐时锦不放心,等到隔天休沐,又去了一趟桃府。
这事儿确实怪不着桃成蹊啊,这种人的脑回路,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再说她也不在意,顶多只是被他蠢到了……
桃相是真的无奈。
可是她护的紧,他又何必当这个坏人,只能道:“六郎如今叫你惯的,愈发不象话了。”
唐时锦笑道:“六哥是不世出的天才,助我极多。天才哪可能没有小脾气,我觉得六哥挺好的。再说我真的没事,我还不至于跟这种人生气。”
桃相叹道:“罢罢罢,你不嫌烦就行。”
唐时锦在桃相府用过午饭才回宫,结果马车才刚拐出桃相府,就见一辆马车拦在当路。
唐时锦这会儿用的是规制马车,敢拦路的,肯定是熟人。
果然她这边一停,那边马车的门就开了,陈剑儒穿着朝服下来,立在道边,向她深深施礼。
唐时锦心知肚明,脸上笑道:“陈大人,好巧啊!”
“不巧,”陈剑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