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渊穆道:“他自己不想睡,他又功夫高,用药也没有用,还是得他自己想睡才行。”
所以,就是心病还须心药医的意思呗?
唐时锦长吸了一口气。
奚渊穆又说了半天,因为要找人试药,所以他就跟着戚曜灵出去了。
两人这一走,唐时锦就这么看着他。
炎柏葳苦笑道:“锦儿,我不是不想睡,但我无论如何都睡不着,我真的想尽了一切办法,也用过药,就是睡不着,我真的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
他搓了搓脸,恳求的道:“你别担心我,你什么都不要想,就好好的坐月子行不行,我皮糙肉厚的能有什么事儿,你放着叫我自己缓一阵子,我缓一阵子就好了。”
唐时锦看了他很久,然后拍了拍身边,示意他坐下。
炎柏葳过来坐下,她缓缓的靠过来,头枕在他肩上。
一时两人都没说话。
许久许久,炎柏葳才沉沉的道:“锦儿,我是不是很没出息?其实我真的想一边兼顾政事,一边等你醒过来的……可是我真的什么都没心思做,你不在,我脑子就像是锈住了一样,什么都想不出来。”
他苦笑了一声:“旁人都说,穆家的男人都是情种,先帝钟爱万氏,我也是这样……我不是不知道轻重,我很想撑起来做天下的皇帝,甜宝的父亲,可是我……我就是这样没出息,你是不是很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