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啊!”
长随道:“是,是,奴才也是这么说的,但是那人说道,这碑是什么样的,皇上本就亲眼看到过,皇上说‘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就是不许动。”
陈剑儒简直匪夷所思:“前事不忘后事之师??这话怎能用在这种地方??”
长随讪讪,“他们确是这么说的。”
陈剑儒长吸了一口气,烦躁的摆手:“下去吧!”
几人应声退了下去。
陈剑儒立刻传了笔墨,写了一封折子,叫人送去京城。
写完已是黄昏,他回了暂居的院落,陈夫人叫人摆上饭来,便笑吟吟的问道:“老爷今儿可去了财神城?可是极有意思?我与婆母约着,想明儿再去一趟呢!”
陈剑儒本就不快,陈夫人寻常一句话,也觉得话中有话,不由怒道:“外头是这样,回家还是如此!你倒是叫我消停消停!”
他平素对夫人十分尊重,呛着嗓子这么一说,陈夫人不由得一噎,然后收了笑,道:“老爷,这儿是梧桐县,财神爷生身之地!自然处处都是财神爷,老爷不愿听就莫要出去,又何苦冲妾发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