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再查查,一定给你一个交待。”
俞衔书没再多说。
唐时锦说的对,世上之事,但凡不符合常理的,一定会有一个缘由,如今,这个缘由,也确实还没有查到。
吴清梦就是这个时候来的。
来的太不是时候了,周展眉实在给不了她什么好脸色。
一直到晚上回家,周展眉仍是神色郁郁。
吴清梦提着心一下午,一见他回来,急迎了上来:“夫君。”
周展眉只点了点头。
吴清梦温柔小意,一路伺候着他吃完了饭,上了茶,见他仍是冷冷淡淡,吴清梦也有些急了,垂泪道:“夫君,是不是妾身做错了什么,你跟我说了好不好,你这样对我,妾身心里难受。”
周展眉看着她,半晌没说话。
然后他摆手让下人都退下去,直接道:“国家钱庄是衔书自己的想法,你可知道?”
吴清梦心头微惊,却只能点了点头:“知道啊。”
“那你为何要说,是衔书剽窃了我的想法??”
吴清梦一惊。
她犹豫了一下,就哭了起来:“夫君时常说起此事,说了许多,句句言之有物……我以为他是受了你的影响,是我想左了,夫君,我只是替你不值,想法明明是你们两个人的,可最后却只有俞公子得了好处,我真的替你不值啊!”
周展眉用一种极为陌生的眼神儿,上下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