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旁边的炎五:“那是什么原因?”
“不知道,”唐时锦道:“舅舅好像也不知道,他没给我任何暗示。”
吴不争挠头:“那这个梵净成,会不会是出来探路的?”
“很有可能,”唐时锦沉吟的道:“他应该是个探路石,只是他自己未必知道。”
吴不争问:“啥意思?啥叫自己不知道?”
唐时锦道:“只是猜测,不管他们要干什么,探路都不该选这么蠢的人,但也可能是装的。”
她顿了下:“再说吧,这事儿只怕有些麻烦。”
她想起什么,又叫后头的影卫:“怎么样?”
唐时锦是典型的,不管什么时候,都不会忘了正事儿的人,所以她这头去找安宁侯,还安排了影卫过去看穆永福的研究进度,影卫赶紧过来禀报:“穆少说已经差不多了,他说等最后确定了,就把图纸献上来,说下一步还会做些其它水力的东西。”
唐时锦点了点头。
她回了宫,就跟炎柏葳说了。
炎柏葳先叫人把神机营撤了回来。
如果对方可能还有后招,那就不要过早的暴露底牌,哪怕这底牌并不是最后一张。
就先以武对武就好。
炎柏葳道:“别想太多,既然我们有办法对付他们,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毕竟,一伙……世外高人?总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就大开杀戒。”
唐时锦瞪了他一眼:“你还不明白吗?这件事情的关键在于,他们显然完全不在意皇权,不把我们当回事儿!假如说我在他心里还不如他的猴子,那其它人在他们心里不就是蝼蚁?那他们大开杀戒也不奇怪。”
炎柏葳道:“我认为,这是梵净成的心理,未必是这帮人的心理。”
“我觉得应该差不多,”唐时锦道:“这种心理是天长日久熏陶而生的!就像留王氏那些人一样,全都有不同程度的傲慢。”
“但是你也说了,这个梵净成,是一个探路石,但他自己未必知道,也许就因为他如此傲慢、浮华浪荡,所以才会成为探路石的?否则呢,总有个原因的。”
唐时锦被他说服了:“也是。”
炎柏葳道:“兵来将挡,不用想太多。”
她斜了他一眼:“真是皇帝不急……”她中途改口:“我更不急!”
炎柏葳都乐了:“所以很多事儿不爱跟你说,这个天下,每天都有事情发生,我急不过来,渐渐的就不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