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色道:“其实我出来的的时候,总觉得气息不畅……”
这话一说,两人都不由得放了茶碗,皱眉听着。
梵净成续道:“出来之后,我本来也只是漫无目的的乱走,但是有一回,在江南,细细忽然袭击一个姑娘,抢走了她手里的妆品,还想吃下去,我阻止了之后,细细还一直与我抢,细细从来没这样过,我就有些稀奇,打听了一下,这妆品出自唐家四坊,叫面膜。”
他顿了一下:“外头传的神乎其神,我一时好奇,去买了一罐,每日都是限量的,非常难买。然后买到之后,细细十分兴奋,又想喝下去,细细的鼻子灵,我觉得这里头,肯定有什么好东西。然后我就往京城走,想查查这件事儿。”
两人都不知道唐时锦在东山有庄子,也不觉得有异,都皱眉听着。
梵净成那会儿心思全在女人身上,并没当成正经事儿查,这会儿却说的十分严肃正经。
就续道,“我还没到京城,细细就往一处跑,我一时没留神,都没能抓住,然后细细抓了两把米回来,闻着很香,我就跟着细细过去,就发现了一间农庄,我进去查了查,据说这农庄是唐时锦的,粮仓戒备森严,我索性让细细去盗了几回,然后,我试着煮熟尝了尝,一觉醒来之后,之前气息不畅之处,竟是不药而愈了。”
两人齐齐愕然:“当真?”
梵净成续道:“是的。我也不敢相信,但是,是真的。”
要知道,这门功夫是有隐患的,练到一定程度,就会发作,所以功夫高的,兴许三四十来岁就会发作,反倒是功夫不高的寿命长些。
这在他们的宗门中,是诅咒一般的存在,世世代代背负着,无法摆脱。
乍一听说居然能解,怎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