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细节,好让大家心里先入为主……诸位,会这么做的人,是为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
不止一个人道:“他自己心虚!”
“生怕别人不相信!”
唐时锦轻轻击掌:“诸位当真聪明!一点就透!正是如此!!”
让话从他们口中说出来,让他们以为这是他们想出来的,他们才会更努力的去维护。
唐时锦续道:“同时,这种人是说谎的高手,他们早已经习惯了谎话连篇,所以才会如此熟练!对他们这种人来说,旁人的名誉尊严种种,全都是他信口开河的谈资!这种人不管外表如何,内心都是卑劣下作,恶心污秽之极,他自己身在污泥,就想把所有人都拉下来!”
她站了起来:“所以,诸位,今日机缘巧合,诸位也算是我的一课之徒,我希望大家都能记住谎言的这一个特征,然后告诉身边的所有人,免得日后再被这等人轻易欺骗。”
一课之徒,再一次确定阵营,庆王爷的一课之徒,这是三生有幸祖宗积德好么!这些人一定会不遗余力的维护她的。
唐进锦一抬手收起了破日刀,团团拱手:“失陪。”
梵净成自始至终,没有干涉。
他是一个伪情圣,在每一个姑娘面前都是真情圣,别说姑娘要自辩了,哪怕是把脏水泼给他,他都甘之如怡。
可即便如此,唐时锦的反应,也仍是远远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她一个字都没有辩解,却把事情解释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态度从容镇定极了,于是信他成了最荒谬糊涂的事,不管脸上还是心上,连半信半疑都不会了。
唐时锦转身又回了酒楼。
进了雅间,桃成蹊冲她抬了抬手,表示佩服佩服。
俞衔书忍不住道:“这些人也真是好骗。”
唐时锦笑了一下:“你觉得他们好骗,是因为你站的角度,本来就是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如果你此时也在下头,也会这么好骗,会轻易的被他带动,也会轻易的被我带动。”
她加重语气,再一次现场教学,“你们要明白,群体从来都是盲从和情绪化的,他们只会干两种事:锦上添花或者落井下石。曾经有人说过,‘当一个人还是孤立的个体时,他会有自己鲜明的个性化特征,但当这个人融入到群体以后,智商就会严重降低。为了获得认同,个体愿意抛弃是非,用智商去换取那份让人倍感安全的归属感。’①你可以多观察,多想想,就会发现这句话实在是说的精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