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案子,他们就会指定人去办,例如江必安就习惯用陆纵。
要不然贺延墨两个人,进来也没几年,办的案子却是他们的好几倍。
总之,只有民间告状的,又恰好轮到他们轮值的,接手之后,才会由他们去办理,而且国安部也并不鼓励越级上诉,京城里的案子真没那么多,从头到尾,他只经手过两桩案子。
所以这种说不清楚的案子,哪怕叫他自己去查,他也没什么信心真能查清楚。
门吱哑一声开了。
吴安磐眼睫一跳,一时居然不敢去看来的是谁。
他长吸了一口气,才把目光调到他脸上,刘百户正皱眉看着他,一边道:“你说说,令尊大人,怎么就这么糊涂呢?”
吴安磐一慌。
他的手下意识的狠狠一攥,然后才强抑着声音道:“刘兄,能不能跟我说清楚?”
刘百户直接把叶泰然的供状给了他。
吴安磐迅速看完,恍然道:“原来如此!原来居然是他!”
他看向刘百户:“刘兄,此事绝非如此!叶泰然这些年屡次向我爹要银子,后来我爹不给了,他大概是因此心存怨恨,才故意栽赃于我们……”
刘百户道:“兄弟,你跟我说这个没用,你得给我证据,没有证据,叫我怎么办?”
他自言自语似的道:“好在这么一来,之前那个罪名倒是洗清了,如今就是有些不好听……”
吴安磐额上沁汗,正色道:“大约三四年之前,有人来我府上报信,说叶泰然受了伤让我去交药钱,我就赶了过去,在路上遇到了陈杨和郑二河,我怕银子不够,就叫他们与我一起去了,没想到……他居然是设了一个仙人跳的局,一进房就叫人给我下了药,幸好我察觉不对,就把绣春刀扔了出去,二河他们冲进来的时候,他们正在脱我的衣服。”
他顿了一下:“我爹本来看在我娘的份上,一直对他十分照顾,尽心教导,给钱给人,比我们都更上心。这件事情之后,我爹气病了,伤了心也死了心,再没给过他银子。”
他看了他一眼:“所以,我们表面上虽然还来往,其实早已经决裂了,我爹就算真的糊涂,也绝不会找他做事……也所以,他确实对我们心存怨恨,也确实不择手段,你可以找二河他们去查问。”
吴安磐都听呆了。
他默默的拍了拍他的肩,转身出去了。
唐时锦本来只是想试试他的心性,所以才叫刘百户这么说的,但这个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