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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必安坐的端正,一瞬不瞬的直视着她的动作。
但,毫无半分色念,而更像是要在她的动作中观察分析,判断她是个什么人。
或者,两字以概之:盯贼。
女子,宁柔儿暗中皱了皱眉,没想到他这么软硬不吃,那就只能用药了。
幸好江必安没有夫人侍妾,想成事儿,应该还是不难的。
她从怀中掏出了一个小包,看看左右,一脸小心的凑了过来,把里头的东西拿了出来:“这个据说是她的母亲留下来的,说是里头有什么大秘密,说的好不吓人。唐时瑞临死之前,叫我们把这个给庆王爷,我爹娘在路上病了,我怕耽误了事情,只好打扮成叫花子过来……”
江必安眼神儿闪了闪。
她凑在他膝前,终于把小包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是一个样式古怪的,形似玉佩的银饰。
她双手凑着,颤颤的送到她面前。
瘦瘦小小的姑娘,坐在地上,柔软的身体,弯曲成了一个婉鸾的姿势,淡淡的女儿香扑鼻而来,她双手捧起,仰脸看他,异常清亮的大眼睛,宛似倒映着他的影子。
此情此景,纵是铁石心肠,也会觉得心动。
江必安的眼神,确实放在她脸上,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她的神情,确认她不像心虚,没有说谎。
然后又细细的打量了一下那个饰物,皱了皱眉,这才接了过来,垫了帕子细看。
那古怪的饰物像一个……九尾狐??尾根似乎能转动。
江必安试着伸手拧了拧,似乎确实能转动。
他并没有注意到,随着他拧动,有更浓的香气在鼻端飘散,他渐渐心思浮动,身体也不由得发起热来。
侧目时,那女子似乎是无意间,缓缓的靠到了他腿上,隔着棉衣,居然都能感觉到那柔软的弧度……她就那么垂头在他身边,茬弱无害,玉颈雪白细滑,在破衣中若隐若现。
如此柔软,如此楚楚可怜,只要一伸手……一伸手就可以把她抓进怀里,肆意的伐跶。
耳听着他呼吸渐粗,宁柔儿嘴角微挑。
她从来不强迫人,但,还从来没有男人能从她手中逃过的。
每一个眼神儿,每一个动作都是精心打造,她宁柔儿,可不仅仅会装柔弱而已!
他不是神兽狴犴么,这不就是送上门儿来,给她骑的?
他的呼吸愈来愈粗重。
她也忍不住耳热心跳,鼻息咻咻,整个人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