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了?”
她记得有一回新闻上说,一个大夫抢救完了,家属来找他们,不是为了感谢,而是要找他们赔抢救的时候剪开的衣服。
唐时锦很不能忍这种事。
类似公交车上强迫兵哥哥让座,遇上险情强迫警察冲上去,大年三十理直气壮的跟超市营业员说“你们还过年?”
好像别人不是人,不是爹生娘养血肉之躯,活该为他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这种人她非常讨厌,遇上了是一定要怼回去的,这种人就不配被别人好好对待。
就算她在现代的纪律部队,也一定要在权限范围内给他最大的为难,更何况是如今。
她立刻拿出纸来给陆凤楼写信。
江必安回来,看了看她,就问:“又怎么了?”
贺延墨跟他说了,江必安点了点头,就在旁边坐下,跟他道:“我叫人去四方楼点了个火锅,中午吃火锅吧。”
贺延墨道:“点的什么菜?”
“没具体点,”江必安道:“我只说有五六个人,让他们随便来点。”
“唉!你又这样,”贺延墨道:“我出去瞅瞅!”他就跑着去了。
江必安转头跟唐时锦道:“今天你们那儿抬了个什么东西?”
“嗯?”唐时锦道:“什么东西?我不知道,抬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