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温撷秀郑重的施礼:“撷秀明白了。多谢王爷指点。”
唐时锦道:“指点不敢当,我其实是商人思维,习惯把钱花在刀刃上,把资源充分利用。”
她顿了一下:“但是你写的文章很好看,感觉你也很懂经济,你可以写一些商人匠人为主角的小说啊,没必要写我,写我还缚手缚脚的,不能敞开调侃,何苦来?”
温撷秀不由笑道:“是。撷秀也有此意,多谢王爷。”
他顿了一下:“王爷可看了后头的?”
“后头什么?”唐时锦道:“你要是说那个奇案的话,看了,很好看,你写这个也行嘛!”
桃六郎笑道:“才佩服你三分,就原形毕露,次次如此。”
唐时锦道:“我怎么了?”
温撷秀笑道:“那不是草民写的,是草民的好友邹平写的。”
唐时锦哦了声:“那个邹衡玉?这么说的话,好像确实不一个味儿啊!”
桃成蹊失笑着拍她手臂。
唐时锦理解不了文人的笑点,缩回手臂道:“所以,你想说什么?你想荐你好友去报社,就跟我六哥商量,你不会是想荐他去国安部吧?我国安部已经有了一只弱鸡了,不需要太多的弱鸡。他那文章虽然写的很好看,但是专业知识方面,太过于想当然,我看不出他有这方面的天赋能叫我破例的。”
温撷秀不由得失笑。
他觉得唐时锦这个人,真的是听多少传言都不如亲眼所见,亲眼见了,只需要一次,就会异常的鲜活起来。
他也放开了些,笑着道:“草民其实并未想做什么,也不是要荐他去哪儿,只是难得见到王爷,就想让王爷知道这个人,王爷手头的事情多,也许哪一天用到了,就会想起他来的。”
唐时锦想了想:“那倒是,好吧我记住啦!”
温撷秀笑着拱手示谢。
唐时锦道:“那你们聊,我先走了。”
她就溜溜达达的走了。
炎柏葳听影卫说了,还有点儿意外:“我以为你会因为赏识此人,就容忍这个呢?”
“想什么呢!”唐时锦啧了一声:“容忍这个词儿,在我这里级别非常非常高了,轻易不会动用,足够的交情和足够的价值,缺一不可。”
炎柏葳笑着点头,又问:“假如别人跟着做类似的报刊呢?”
“不可能,”唐时锦道:“办报其实是门槛很高的一件事,不在于文才,信息搜集,发行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