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辛苦一点不是应该的吗?我自己难道不辛苦?连我老婆都辛苦,历朝历代有这么辛苦的帝王夫妻吗?我们自己都辛苦,他们身为人臣,又怎可以躲轻闲?”
唐总天天在脑内叫他老婆,猛不丁被他叫老婆,还愣了一下,好像他叫错了一样。
然后她就忍不住自己乐了,笑了半天。
炎柏葳道:“难道我说的不对?”
“对,你说的很对,”唐时锦且笑且道:“所以你挑好人了吗?”
炎柏葳叹了口气:“没有。”
为了安全和省料的考虑,这条铁路,肯定是要尽量直线一点的,填海什么的做不到,但是炸山迁村什么的,都是必然的。
所以这个人,不但要踏实还要灵活,业务人情都得懂,份量还得压的住,这么个人就不好挑了。
最终炎柏葳还是道:“平亲王也不算老,还是叫他去吧。”
唐时锦就知道会是这样,笑着道:“行。”
她还拟了一些规定。
主要是针对后续偷盗铁轨的。
因为铁这个东西,对于贫寒人士来说,还是很值钱的,难免要起盗心。
可在这个年代,没办法实现扫描和监控,万一被偷走一段儿不知道,不能及时刹车,那就是事故,脱了轨,乘客很容易受伤丧命,动辄几十上百口子人。
所以这就是一件看似是小事,其实是大事的事情,不能单纯以盗窃价值而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