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丁舅舅急折身笑道:“草民上次见东陌,他才十岁。十岁的孩子,想法总是有一些天真的。”
唐时锦笑道:“那你是不是会很多东西,做过很多行当?那东陌说的也不算差。”
“草民不过四处游荡而已,”丁舅舅笑道:“世人通常将草民这种人,叫做一事无成。”
唐时锦与他聊了半天。
她觉得丁舅舅,跟她想像中不一样,他身上有一种“怂”味儿。
就好像幼儿园开家长会,假如儿子天天说爸爸是超人,那卑微社畜的老爹,也只能默默的内裤外穿,把场子撑起来。
丁舅舅可能是游戏人生,自由自在的惯了,乍然遇到这种必须认真营业的时候,就有些紧张。
不过小老百姓见到她,紧张也不奇怪,不紧张的反而奇怪。
唐时锦也没为难他,就笑着叫他们舅甥俩自在聊天去了。
晚上几个孩子还蔫乎乎的,一点赏月的心情也没有,就每人喝了一碗粥,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唐时锦让他们选择,是立刻上路,然后在车上补觉,还是再休息一天,然后明天快速的赶路。
其实几个孩子已经满血复活,只是还没玩够,于是一商量之下,几个孩子三比二,决定了再休息一天,于是又在当地玩了一天。
第二天一大早,几人才上了路,唐总心狠手辣的下令加快速度,几个孩子颠的七昏八素的,含着薄荷丹才没有晕车。
连桃家的老家人都忍不住过来劝了几句。
唐时锦就一句话:“不用担心,孩子的事我负责,谁不乐意让他过来找我。”
话都说成这样了,那谁还敢说什么,只能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