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迁于他处,不再做沿海百姓……但我做为顶着一个‘庆’字主管财政阁的官员,还是要负责任的多说一句,不出两年,沿海百姓的日子,将会一日千里蒸蒸日上,到时候,别处的百姓,会羡慕到垂涎三尺、心慕手追!”
她平静的盯着他的眼睛:“所以,你如今要迁藉吗?”
刘霄一时面青头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他根本就没想过,庆王爷会来这么一句,叫他怎么答?
真的如她所说,他将来会被群嘲到死,就算她说错了,他逃离祖籍也会被人骂死!
唐时锦冷冷的道:“你回答我?”
刘霄来不及多想,只能道:“多谢王爷,小生……不欲迁籍。”
唐时锦毫不掩饰的冷笑了一声。
刘霄几乎无地自容。
然后唐时锦向众人道,“诸位,皇上心中有万民,我亦然,太子亦然,朝臣们亦然……每一个看起来简单的国策,每一个字,每一个数目,我等均会为之殚精竭虑,思深忧远,反复权衡,其中之辛苦不能一一尽述。但是!”
她加重语气:“当这件事情落到明旨上,就是尘埃落定,诸位唯一能做的就是执行,再对此评头品足吹毛求疵,甚至质疑君言……此非君子所为!非赤子所为!非智者所为!非德者所为!!我为上位者,我绝不取这等下属!”
非君子所为!非赤子所为!非智者所为!非德者所为!
我为上位者,我绝不取这等下属!
这话说的太毒了,围观的人不由愕然,刘霄已是面如死灰。
唐时锦却不觉得毒,如今的风气远比前朝宽松,宽松之下,就导致很多文人分不清界限,分不清什么事情上可以畅所欲言,什么事情上要立场明确,脑子不清醒还觉得自己敢为天下先,自做聪明的傻逼到处都是。
那她就好好教教他们!
她向四周团团拱手:“诸位,国使之团,将要靠岸,外邦商人也即将到此,我说一句到底的话……你们想的通也好,想不通也好,谁要是给我把脸丢出国门之外,就休怪我出手无情!!请了!”
她带着孩子们走了。
孩子们都有些沉默,回了府,太子才道:“他到底为什么这么做?”
唐时锦道:“求名而已。”
她温和的给他们讲解:“你们要明白,我们的身份,天然就是压制,所以他的态度不敢太强势,很多话也不敢说……而且他见识有限,没有办法真正预判我们的反应。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