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
唐时锦笑了笑:“挺聪明啊,这也能猜到。”
她沉吟了一下:“其实这话也不能算错,因为家庭幸福有父母师长教导的人,一般来说,我确实不会收,因为我不喜欢考验人性,我不想我的徒弟在一些事情上要面对权衡,所以我收的徒弟,心里最尊重,或者说唯一需要服从的人必须是我。”
吴不争问:“所以你真要收他徒啊?”
她道:“差不离吧。”
吴不争道:“可是我觉得你收徒弟的标准挺飘乎的啊,就好像莲生,你也没调查没什么的,说收就收了。”
“看感觉啊,”唐时锦道:“一个穷人,能在一伙富豪朋友中,从容自若,不自卑不谄媚,这样的人非常难得。而不但不自卑不谄媚,还薅着他们的羊毛,还能薅的人家引为知己,那绝对是人才啊,一看就像我的人。”
吴不争道:“说起来,每个人交的朋友都是他那个味儿,就好像撷秀那个朋友,还有唐隋珠那个朋友,都是那个味儿。”
唐时锦道:“这不是废话么?”
炎柏葳一心二用,一边写信一边听着他们闲扯。
唐时锦和吴不争聊天,才真能称的上扯,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话题会歪到哪儿去。
结果正听着呢,就听吴不争道:“那你朋友咋不是你那个味儿?”
唐时锦问:“嗯?”
吴不争道:“比如说江必安?”
唐时锦啧了声:“严格来说,我还真没有朋友啊!”
江必安这种,在她心里仍旧算小弟的范围。
炎柏葳忽然插话:“最好的朋友。”他比比自己,冲她眨了眨眼睛。
唐时锦:“……”
她顿时想起了当年她办过的蠢事,立刻上前掐住他脖子:“快点忘掉!!忘掉!你忘掉了没有!”
“嗯,”皇帝陛下笔都没停,嘴角带笑:“忘不了,跟锦儿有关的事情我全都一辈子忘不了,就算你掐死我,死了我也忘不了。”
唐时锦:“……”
吴不争叹了口气,推开车门出去了,就近去了后头不远辜东陌的车。
辜东陌这会儿在太子车上给他们讲课,但平时这会儿都是炎柏葳讲,所以他是临时去的,桌上的笔墨还没收拾,可能是路上颠簸了,笔都掉下来了。
吴不争随手给他收拾了,然后一眼看到下头的稿子,猛然睁圆了眼睛。
辜东陌回来的时候,就见吴不争枕着手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