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薛凤连道:“圣上的意思是?”
唐时锦道:“昨天,我们其实就随便吵了两句,这很正常对不对,然后我一气之下进了须弥芥子,再然后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所以一时没出来……是的,我知道这是我的错,但是皇上这么处理,你觉不觉得他也有些不对呢?”
薛凤连咳了一声,垂着眼没说话。
唐时锦道:“然后就在刚才,我又跟他吵了两句,现在他生气走了……我在心里把满朝文武,认认真真的扒拉了一圈儿,我觉得唯有薛大人能帮我这个忙。”
薛凤连一脸真诚的接下了这句大忽悠:“臣荣幸之至。”
唐时锦道:“薛大人,我从不觉得钟情是错,事实上,我觉得,真正深沉的情感,从来都是带着一些疯狂的……所谓儿女情长英雄气短那都是谬论,真正伟大的人肯定都是性情中人……”
她又一本正经的说了一刻多钟,然后又道:“我说的这个,薛大人能理解吗?”
“当然,”薛凤莲庄容道:“臣明白的。”
唐时锦嗯了一声:“所以,我希望薛大人能去劝劝他。”
薛凤连道:“臣遵旨。”
唐时锦不放心:“薛大人,你是不是真的明白我要说什么了?”
“臣明白了,”薛凤连道:“臣真的明白了,臣知道,臣此时在圣上心中是个好人,但若是这事儿办不好,臣在圣上心里,转眼就会变成大坏人,故臣十分重视,绝不会不懂装懂的。所以臣是真的懂了才敢应的。”
唐时锦被他逗的笑了一声:“那就拜托薛大人了。”
薛凤连施了一礼,慢悠悠的退下。
汤莲生这才过来,分给他师父一个茶杯,然后自己也端了一杯,喝了一口。
唐时锦这才注意到,他居然一直就没过来倒茶,简直无奈,随手接过来,一边问他:“你说薛大人,是个什么样的人?”
汤莲生道:“我觉得他是那种,如果得罪了他,他表面上笑嘻嘻,可哪怕花上十年布局,也一定会报复回来的那种人。”
“听着怎么像在说你自己。”唐时锦哈哈的笑了一声:“我觉得他是那种,表面上看,非常温雅,谦谦君子,可其实,他非常聪明,非常精明,若遇昏君我就明哲保身,若遇明君我就建功立业,进退都很从容,游刃有余。但是在他心里,始终是把家放在第一位的。”
汤莲生点了点头:“也是一个很深情的人。”
唐时锦抬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