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在外人看来,都十分莫名甚至没出息,在皇上自己看来,大约亦不是什么光荣之事,尤其圣上如此的精明强干,就更显得皇上似耽于情爱。”
他顿了一下,加重语气:“但这些,在圣上看来,都是极为可爱,又极为可贵之事。”
炎柏葳眉头微凝。
薛凤连不紧不慢的道:“昨日之事,大家要谏,是谏皇上;要笑,也是要笑皇上;与圣上又有多大关系?可是皇上有没有想过,圣上可曾在意过人言?圣上从不在意人言……但皇上在意。”
薛凤连抬头看着他,仍旧不紧不慢:“所以皇上,圣上之所以在意,就是因为皇上在意。所以圣上希望皇上能收敛。可是圣上身边这么多可用之人,为何要单挑了臣出来呢??因为这个‘情’字,臣亦是疯魔人。”
他无声长叹:“所以皇上,您可明白了?臣斗胆,试为圣上做一句小儿女之言……圣上想要的正是这样的皇上,皇上无须改,但要装一下,不然旁人笑时,皇上不快,圣上不愿。”
这世上的聪明人真多。
薛凤连这情商,真的,绝了。
听吴不争转述之后,唐时锦有好一会儿,都不知道要说什么。
这世上就有人,能把你自己都说不清楚的话,清清楚楚的说出来。
是的,就是这样的。
我喜欢你这样,你别改,但你要装一下,不然旁人笑你,我会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