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坛没留,应急都不成,这会儿正懊恼呢!”
陆凤楼一猜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就注了一句:“怪不得呢,要是提前知道效果这么好,最最起码也得等个休沐之日再喝,也不至于好几个人一睡不醒,早朝都误了,还都吓的不行,请了好几遭大夫。”
大家一想也是,顿时就是一阵子懊恼,可惜自己没福气,闹腾一阵子就散了。
等人都走了,贺延墨才跟陆凤楼一起出去了。
陆凤楼在他们朋友几个的圈子中,属于智囊的角色,所以贺延墨惹了事儿,就来找他讨主意,但是看在岳强的眼中,倒好像是糊弄了他们之后,他俩又自己去了。
岳强一向自视极高,看不上这些江湖出身的人,他觉得这整个侠义院,哪怕只有一个人能遇上此等幸事,这个人也应该是家学渊源的他,而不该是草莽出身的贺延墨和陆凤楼。
他满肚子郁愤不甘,索性跟了上去,只想着揭穿他的画皮。
但贺延墨功夫本就好,又是国安部的人,对此十分敏感,他才刚一跟上,贺延墨就察觉到了。
于是贺延墨特意兜了两个圈子,确认他是跟踪,才折回来把人堵了。
一看是他,贺延墨也很稀奇,就问他想干什么。
本来也就是打个哈哈的事儿,结果岳强最要面子,下不来台,下意识就恶声恶气道:“这路是你家的?你能走我不能走??”
贺延墨当场就气乐了。
他虽然性子爽朗,交友广阔,可从来不是个包子啊!
你之前那般的看不上我们,天天鼻孔朝天,见面都不打招呼,结果今天一听神酒,就腆脸凑上来充朋友,没有神酒了就翻脸不认人……整的这一出出的,也实在是够不要脸的。
于是贺延墨就道:“路当然不是我家的,可是你从五斗街跟到了十里街,圈子都绕了俩……怎么着,你要跟我说是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