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这也就属于一个行为过激的,贺延墨两人气过就算了。
但谁也没想到,第二天,他又去找了江必安,表示我愿意加入国安部,只求赏一杯余酒,医治好我的陈年旧伤。
这叫啥呢,这就叫哪壶不开提哪壶。
这会儿满京城都知道江大人被圣上斥责了,连腰牌都收了,你还跑来给他添堵。
这个人去找贺延墨的时候,吴不争就报给了唐时锦,但唐时锦也没想到,这个人这么能蹦跶。
她正寻思江大人气成什么样儿的时候,江必安就来了。
其实戚曜灵说的也没错,收腰牌是唱戏给外人看,其实腰牌什么的,谁还看呢,江大人这张脸就是通行证。
反正能顺利进乾清宫,江大人的心情看上去挺好的,还给面子施了个礼。
唐时锦跟他道:“那种精神病,你不用理他,别让他进国安部就是了,再蹦跶找人打个闷棍也不是不可以,做的小心点儿别叫人抓着就是了。”
结果江大人道:“你少操闲心。”
唐时锦:“……???”
有人跟我说他喜欢我,你信不信?
就特么问你信!不!信!
忠告天下男男女女,对你喜欢的人好点儿吧,喜欢你就揪你小辫子这种事儿,幼儿园小盆友都不玩了!!
戚曜灵也抬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儿古怪。
江大人倒是坦然,也不用人让,就自己坐下了,拿起一个打好的络子看了看,问:“好好的绳子缠成这样,到底有什么意思?”
唐时锦:“……”
呵呵!
戚曜灵只道:“没什么意思,给师父看着解闷儿。”
江必安也没说什么,就又拿起一根绳子,绕在指上玩了玩,一边就问:“你说这个人,他在想什么?”
唐时锦习惯性找补:“说你笨还不承认,还撺掇太子找我的麻烦,你就是笨!这么简单的事情还用想?他觉得:我天纵英才,远胜贺延墨陆凤楼,如今我纡尊降贵的来投效你,你还不赶紧的扫榻相迎?把你的珍贵之物全部奉上??”
江必安道:“他连武状元也不是。”
“那又如何?自视甚高这个词儿,约等于心里没数,别人厉害那都是运气,他厉害那才是真厉害,他肯定真心实意觉得自己最牛,不然的话,不会是这种傲慢的行事方式……遇上这种神奇的东西,行事过激一点都不奇怪,但奇怪的是他这种方式。就算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