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方法也行,最终的核算结果没有差别……如果连这种能够轻易获得,轻易学会的事情,你都没有这个意识,不会、不学、不做,那你穷是活该。
当然了,话不能这么说。
所以唐时锦把炎柏葳叫来,把她的意思跟他说了,并且与他达成了共识,然后就让他给太子写信,她给小儿子写。
首先她高度肯定了天佑的“生意”,狠狠的顺了顺毛。
说真的,一个五岁的小屁孩儿,没本钱的情况下,能因地制宜做到这一步,真的非常非常非常棒了。
如果她去做,当然会有更多的想法,但她不能要求这些人跟他们一样。
初始资金的积累,对于他们来说,就是非常难的一步,以及增长经验和学习的一步。
所以她仍旧是以码头为根据地,提了一些建议。
她告诉儿子,这码头最重要的,其实并不是这个“地方”,而是南来北往的货物,而他们的目标顾客群,其实也完全不该是这些卖力气的穷扛活的。
所以,抓住这些货物,才是赚钱的第一步。
对大商来说,少了搬卸,对下线来说,得了低价,什么时候把这个路子打通,银子就好赚一些了。
事情倒好说,但要跟小儿子形成小伙伴儿一样友好的交流氛围,这个建议又不能直接写出来,而是要通过聊天暗示出来,让小儿子自己能想到,会认为是自己想的,唐时锦是真费了不少事儿。
写了三遍才终于满意,她挺着个大肚子,累的不行,直接去床上躺着了。
炎柏葳早就写完了给太子的,一边拿过她写的信来看,一边跟过来,一手慢慢的帮她捏着浮肿的小腿,还取笑她:“你当年做学问的时候,要能有这个劲头儿,如今写封信也不至于这么难。”
唐时锦不满:“你这个人,能不能找准重点?这是学问的事儿吗?这明明是深深的爱子之情!要不是写给我儿子,我根本不用这么字斟句酌!”
炎柏葳笑道:“也是。”
他看完了信,交给影卫送出去,一边又道:“我有时候想想,觉得太子和二郎他们,好像没怎么操心就长大了,只有天佑,让人深深体会到了为人父母的艰辛。”
“对啊!”她懒洋洋道:“太子他们只尝到甜了,只有你家小八郎,酸甜苦辣咸什么的……全让你尝一遍,最后你还更爱他了。”
炎柏葳被她说的直笑:“说的对。”
他抚摸着她的肚子,一边又乐观的道:“这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