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机能出了轻微差错,意识已清醒过来,但肢体的肌肉仍停留在低张力状态,而造成不听意识指挥的情形。”
“你是说我有睡眠瘫痪症?”苏玲顿时紧张起来。
“那倒不是。”戚路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我只是打个比喻,希望你能放宽心态。”
听到有鬼纠缠苏玲,丁晓岚早就来了兴趣,却不曾想戚路居然对此并不在意,她奇怪地看着戚路,不知道他搭错了那根筋。
最后丁晓岚见戚路根本没有再问下去的意思,就上前温柔地说:“别再想那些烦人的梦了,我也经常做恶梦,有些梦也无法解释,吓死人了。不过有些人却做了好梦,前些天不是有新闻报道说有人买六合彩时把梦到的数字写在彩票上,结果还真的中奖呢。”
表面上丁晓岚是安慰苏玲,实则上是故意套她的话。
果然苏玲听丁晓岚如此一说,刚被戚路抚慰的心情又起了变化,她喃喃地叹道:“唉,我也不知道怎么说,这些恶梦全都是同一个梦,我这心里揪得慌,生怕那是不好的征兆。”
丁晓岚内心暗喜,赶紧问她:“方便和我说下吗,也许我能替你解梦。”
“我总是梦到自己独自走在一座木桥上,周围没有一个人。突然桥震动起来,我身后鬼一样的冒出个男人,他拼命把我往河里推,想要害死我……”
苏玲又说不下去了,丁晓岚见她手已在微微发抖,也不好再问下去,只能碰触她颤抖的肩膀,慢慢等她冷静下来。
一阵沉默之后,苏玲又接着说:“我抓住栏杆,努力不让他阴谋得逞,可是河水里突然浮出一张人脸,他发出瘆人的笑声,然后就和桥上的人一起拉我下河……”
“后来怎么样了?”丁晓岚轻声问她。
“不知道,我每次梦到这里,就看到远方的地平线里出现一只怪兽,然后眼前一黑就醒过来了。”
“玲姐,这梦啊,经常要反着想,才能知道它的真实含义。你在梦里看到有人想害你,实际上可能是有贵人在暗中帮你。”
“哦,是这样啊。”苏玲听丁晓岚这么一说也放下心来,不过她又有些迟疑地问:“可我老做这样的恶梦也不是办法啊。”
丁晓岚一时语塞,其实她那里会解梦,不过信口胡诌,想了解苏玲身上到底发生什么灵异事件。
戚路已察觉到丁晓岚的难堪,他轻声对苏玲说:“有谁会一生中都做重复的梦,苏女士最近太累了,我想等你出院后自然就不会再做这样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