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跟在周姐姐身后过。可她为什么在这?
能在安王府出现的,都是非富即贵的。家中女孩儿都是娇养着的。身边丫环们小心伺候着,不小心磕破了一点皮,都还要用最好的药膏来擦。生怕留下了什么疤痕之类的。
哪像现在这位,还要在大太阳下搓洗衣物,她都不怕娇嫩的双手会变的粗糙不安吧?
“因为她野心太大,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明遥眼中露出了不屑一顾的神情。
“她父亲的父亲是周太师的远房亲威,当初远道来投奔周太师。太师看到乡里乡亲的份上就认了这门亲,并让他们在太师府住了下来。”
“没想到,住久了还真当自个家来,私下里搞些小动作也就算了。这次竟然把太师府的嫡孙女给撞下了湖。”
“老太师怎么可能容忍得了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气之下将他们全家都赶出了太师府。这家人没咋本事,跟老太师有点交情的那位老人家又于前年去世了。”
“没法子,只好用这些年积攒下来的钱买了这个院落来住。家里人恨死了做出这件事情的这位。”
说着用手指了指正在烈日炎炎下洗衣的那位。然后笑眯眯地继续说道:“所以就拼命的压榨她,如此她也就成为你所看见的这样了。”
“你怎么这么清楚啊?”
“因为是我将调查到的所有事情,叫人送给了老太师。这个院落也是我叫人特意卖给她们的,啍,欺负我的人,不给他们吃点苦头怎么行?。”
接着又开始说对于留在府中周小姐庶妹的处置了。
“至于周小姐那个庶妹,就是个没脑的,听从她姨娘的说使去做了这件事。太师简直要气死了。儿子的女人不好罚,就拿儿子出气。请出了家法。身上有官职却被父亲责打。周小姐的父亲恼怒之下,便勒令那母女俩搬到偏远角落去,没事不给出来。那个蔗妹去祠堂跪了两天两夜,滴水未沾后来便昏倒了。如今也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跪两天祠堂就这么严重?”好像她小时也被原侯夫人罚过跪祠堂,可没说会昏迷不醒的。
“当然是给她加了料的缘故罢。”
说完,洋洋得意、满含期待地望着云锦。那表扬的神态特别像某种大型犬类动物啊。如果有根尾毛的话,相信会很得瑟的摇起来。
云锦内心里激动的泪流满面,真是太给力了!相比自己是不是思虑太多了些?明明也从云萍的嘴中问出来了一些事。但直到现在也还没想好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