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凝妹妹的追求者众多,时常有人上门提亲,要不,先安排妹妹的婚事吧!”何宛慈来这里将近一月,对府中之事也知道一些,大夫人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何芷凝的婚事非常关心,时刻想着为女儿寻个如意郎君。做母亲的希望女儿幸福的心情何宛慈能理解,可不是亲生的也不用这么随便吧?
大夫人面带不悦:“婚姻大事自古就是父母之名,媒妁之言,什么时候是你能决定的?一说我想起来了,和易余宴的婚事就是你自己做主的,怎么落得个连被退婚的原因都不记得的下场?可见,还是老实听父母之命的好。再说,到芷凝该出嫁时我自会安排,不用你多费心神。”
何宛慈有些生气:没本事找当事人问清楚原因,来挖苦我一个不知情的人算什么回事?刚想回敬几句,母亲轻轻拉了拉她的袖口,抢先说:“大夫人见谅,宛慈失忆后言行有些失态。可话又说回来,张城是怎样的人你我心知肚明,怎么能把何家人嫁给这样的人呢?”
大夫人元氏不耐烦地说:“二夫人,我们不该从外面那些小人的口中去判断张城是一个怎么的人。我就觉得他人挺不错的,来提亲的时候你是没看到,表现得彬彬有礼,还承诺过宛慈嫁过去绝对不会亏待她。”
“可是他……”二夫人还想继续说什么,但大夫人从椅子上起身,直接打断了她:“这事是老爷决定的。你不同意,还是去找老爷说吧。”转向屋外喊道,“盼儿,二夫人累了,来送二夫人和小姐回屋。”
既然大夫人已经下了逐客令,再多的不情愿都只有另想办法。何宛慈和二夫人回屋。
“宛慈,娘对不起你,没有办法说动大夫人放弃张家。但是你放心,娘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不可能让你嫁给张城那个老混蛋的。”二夫人边走边说,双手因为担忧沾满了汗,紧紧地抓着手帕不放。
“母亲与我说说张城的情况吧。”何宛慈现在冷静了不少,想着先弄清楚对方情况再想解决方法也不迟,而且她性格里对很多东西都充满好奇。
二夫人缓了缓,简单介绍道:“张城是衡州出了名的老流氓,年进半百却依旧整日流连于青楼妓馆之间,之前娶了五门亲事,可妻子都相继去世,外面传言说都是被他活活打死的。后来他也向一些门第不高的女子提亲,说是希望找人共同料理家务,但对方都一一拒绝了他。也许是你与易余宴解除婚约的事情让他觉得提亲能够成功,所以亲自前来,却不想大夫人真将此事应了下来。”二夫人苦笑,想,要是女儿没有失忆,怎么可能连这些事情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