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晨儿说说,这女子怎么欺负你了。”知县转向女儿,脸色缓和了不少。
何宛慈无奈,看都不想看他们父女了。
“爹,她是何宛慈,昨日女儿出去散步,在街上遇到她,好心找她说说话,她居然说,叫我教她怎么勾引男人,今日女儿去酒楼和付小姐谈心,遇到她,她又出言伤我,说……”委屈得用手绢擦了擦眼睛。
说好了不想看他们父女的,但这样会避重就轻的人,何宛慈还是觉得自己该多看几眼,免得下次遇到的时候还这般大惊小怪。
“大小姐怎么不说昨日是你先当街骂我身份低贱,不要痴心妄想再去勾引易大人?怎么不说今日是我与好友在酒楼休息,你命人出手在先?”何宛慈直接厉声打断了她,又看着知县,反问:“民女何宛慈昨日才到的繁城,令爱是谁我都不认识,怎会无故得罪于她?”
易大人?何宛慈?知县这才想起来这人的来历,毕竟女儿之前对易大人爱慕不已,没少跟自己说过何宛慈的事情,也就有些相信是女儿先惹事的了。
“本官知道了,不用赔礼道歉了,你们走吧。”看了一眼何宛慈,下了逐客令。
何宛慈深知自己没有压倒知县的能力,他们父女不再追究此事,她也没想再纠缠了,转头就往回走了。
里澈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拽了回来。
“原来都是一场误会啊,知县大人现在总可以赏杯茶来喝了吧?”里澈挑了挑眉,看着知县问道。
“本官还有公务要忙,你们走吧。”知县一脸嫌弃。
“那小爷硬要喝这杯茶呢?”里澈忽然变得严肃起来,眼神中闪过一丝狠意。是自家女儿的错就不追究了,那刚才冤枉了别人的事,就当没发生过吗?这官威,再不压一压,还真把自己太当一回事了。
“放肆!这里是我尚府,岂容你胡来!”尚府与县衙相连,大范围上来说,尚府就是县衙。知县不理解,这人居然不会见好就收,气愤不已。
“染尹,上!”里澈对身后的侍从使了个眼色。
染尹领会,上前三下五除二把知县压住反手跪在地上。
知县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地上跪着了。“来人啊,给本官把这些刁民拿下!”惊慌地向外大声喊道。
没一会儿工夫,上来了很多衙役,将几人围住了。
里澈见状,从胸前拿出了一块令牌,亮在众人面前,寒声说:“皇上亲赐令牌在此,谁敢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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