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皎依回过头直勾勾地看向了傅定泗。
傅定泗自然感受得到面前这个女人的目光有多么炙热。
傅定泗被她看得蹙眉,这样赤裸的目光,让他眼底不自觉生出了一丝厌恶。
这时,面前的女人娇笑着开了口:“可是……我不缺钱呀。”
“那你要什么。”傅定泗的声音又冷了几分。
宁皎依看着面前眉目清冷的男人,和记忆中那张脸几乎百分百重合到了一起。
她眼底生出了几分痴迷。
宁皎依根本不在乎场合,抬起手来,轻轻拽住了他的领带。
“宁小姐,自重。”傅定泗往后退了一步。
宁皎依清楚地从他眼底看到了厌恶,毫不掩饰的厌恶。
唔……果然还是被讨厌了啊。
病床上的宁晚晚看着宁皎依公然勾引傅定泗,终于坐不住了。
她咳嗽了几声开口,眼眶已然红了:“皎皎,我知道你一直在怪我,但是我现在已经这样了,你就……”
宁成谋见宁晚晚这样,心疼得不行,忙打断了她:“晚晚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安静,这事儿我来跟她说。”
说完,宁成谋看向了宁皎依,已然换了一个态度:“宁皎依,明天开始你请假半个月,配合医生的安排!”
“爸爸,您误会了。”宁皎依笑眯眯地提醒他,“骨髓移植的事儿,我还没同意呢。”
“该给你的钱一分都不会少,你还想要什么?晚晚是你姐姐,你救她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宁成谋开始了道德绑架。
宁皎依呵呵冷笑了一声。
是啊,在他们眼里,她为这个家做任何牺牲都是理所应当的,只有宁晚晚是他手里的宝贝,她这个女儿算得了什么?
想起来以前的那些事情,宁皎依脸上的笑容愈发明艳动人。
一阵沉默后,她又瞥了一眼病床上的宁晚晚,“要我给她骨髓移植,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我有条件。”宁皎依娓娓道来,“傅先生刚刚问我要什么是吗?”
傅定泗看向她,点头:“条件你开。”
他站在对面,姿态矜贵,不怒自威。
即使他现在身处被动的境地,也丝毫没有被人牵着鼻子走的狼狈和慌乱。
难怪人们都说,傅定泗是个没有情绪的机器人。
可他以前不是这样的。
他以前……很爱笑。
宁皎依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