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什么打击傅定泗的话,只能鼓励他了。
不过这种鼓励的话听起来也是苍白无力的,像极了敷衍。
傅定泗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察觉不到?
傅定泗直接问傅启政:“她跟你说过了?”
不算直接的问题,但傅启政一下子就听明白了傅定泗的意思。
他怔忡片刻,随后对傅定泗解释说:“他们朝夕相处了半年多,说没有一点儿感情,怎么可能呢。”
傅定泗轻笑了一声,“我和她曾经朝夕相处了两年多。”
傅启政:“……”
“你不知道,我多想弄死他。”想到之前那个人,傅定泗的眼神再次变得肃杀狠戾,“最可笑的是,我连弄死他的资格都没有。”
傅启政想,他应该是跟那个傻小子相处得太久了,看到这张脸上露出如此狠绝的表情时,他是真的不太习惯。
缓了好半天,傅启政才说:“他已经死了,以后你就只是你,好了,别想太多了,回去找皎皎吧,你出来太久,她该担心了。”
听到宁皎依的名字之后,傅定泗的表情才略微缓和了一些。
他轻“嗯”了一声,转身朝着病房的方向走了过去。
傅启政略微顿了一下脚步,看着傅定泗的背影,抬起手掐了一把眉心。
他醒过来了,接下来,他跟宁皎依又要怎么走?
别说傅定泗了,他这个旁观者都有些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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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是宁皎依单独在病房陪着傅定泗的。
因为傅定泗已经醒了,所以阮湘玉和傅诚很放心地走了,把空间留给了他们小两口腻歪。
傅启政和洛湘也没有多呆,跟阮湘玉和傅诚一块儿离开了。
傅定泗不想被人打扰,直接把护工也辞退了。
这样一来,病房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人离开后,傅定泗走到宁皎依面前,习惯性地将她搂到了怀里。
“累不累?”他一只手替她整理着头发,温柔地询问着。
宁皎依摇摇头,“还好,不是很累。”
其实怎么可能不累,从她知道嘉陵和荣京的关系开始,几乎就没有好好休息过。
不管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很累,后来被荣京关起来,虽然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但提心吊胆地提防着那个变态,内耗也十分严重。
再然后就是傅定泗出事儿,这一个多月里,她几乎每天都浑身酸痛,不上不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