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
支付宝没出来之前，银行怎么可能会看人办事呢？
他拉拉柳清风，想劝他明天再来，但柳清风却趴在柜台上，和大堂经理说：“现在距离下班还有13分钟，也就是说，在这13分钟里，你们都应该为我们提供服务。但为什么还没到下班时间，你们就拒绝办公了呢？”
大堂经理呵了一声：“小伙，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就是想在我这儿拿到排号，是吧？但我告诉你，这里边。”
他指指服务窗口：“这些柜员人精得很，他们才不会因为快到下班时间了，就加快办公速度，抓紧多办几个。
相反，他们会故意延长办理时间，这样他们就可以准点下班，而不用为了下一个可能是麻烦的顾客而耽误自己的下班时间，vip柜台也是一样。
所以我劝你还是明天再来吧，因为我就算现在给你号，里边的人不受理，你也是白等这15分钟，何必呢？”
柳清风看了看他胸前的牌子：“莫刘群，是吧？”
大堂经理挑眉，丝毫没有一丝畏惧：“怎么，想投诉我呀？”
柳清风笑着点点头，拿出了手机。
“你又不知道我们银行的投诉电话。”大堂经理不屑一笑。
柳清风没搭理他，电话一通，就转过身去，也不知道他嘀咕了些什么，挂了电话，回过身来，也没见他说什么。
但看他的脸色，似乎是打定主意要定死在这里了，所以林一鸣干脆也不开口了，毕竟就只剩10分钟左右，就算不在这里等等，他也变不出500万来。
过了一会儿，从vip通道里急匆匆地走出一个人来，那是一个大腹便便的胖子，肚子圆得仿佛能够把西装上的纽扣给撑爆，他一边擦着汗，一边走出来，看到柳清风时，他的笑容变得更僵硬了。
“哎哟，您怎么来了……”胖子慌张张地迎到柳清风面前，又忍不住掏出手绢擦擦汗：“您来就直接和我说一声啊，干嘛在外面等排号呢？您来，我们手上有再忙的事，也要帮您给办了呀！哪能让您等呢？”
柳清风笑着看了大堂经理一眼：“他也没让我等……”
此时大堂经理脸色已经变了，也不再用鼻孔看人了，但整张肥硕的脸上都写满了惊恐！
胖西装的下一句话，让他更加惊恐——
“莫刘群，明天你就不用来上班了！还没下班，就先想着下班的事了，有你这样做员工的吗？”
“行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