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清白不清白的问题,而是我不喜欢以这种方式得到你,这种感觉好像……好像是在逼良为娼,别误会啊,我没说你是娼,只是打个比方而已……”说着说着,方夜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那好吧,我会记住这份恩情的,总有一天会还给你!”薛凝霜看着对方有些语无伦次的尴尬模样,心里也有些好笑,不过脸上还是恢复了之前冷若冰霜的表情。
方夜讪笑道:“慢慢还,不用急的。”
“那我就先回去了,母亲还在南山市人民医院里等我呢,符箓酒坛一事迟两天再说吧,再见!”说完之后,收好小瓷瓶的薛凝霜火急火燎地转身就走。
在她即将迈上楼梯的一瞬间,方夜突然福至心灵,大声喊道:“对了薛组长,你母亲叫什么名字啊?”
薛凝霜头也不回地说道:“她叫张春花,春天的春,花朵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