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所谓何事?”
吕蒙捏紧拳头,缓缓摇头道:
“不对,不对,
刘禅就算庸碌无知,这一路东来,战无不胜,手下必有高人,
此黄口小儿之策,便是刘禅看不出,其手下高士焉能看不出?”
吕蒙背着手来回踱步几圈,越想越觉得怪异。
不对,还是不对,随便一个侍从都能看出的破绽,刘禅手下谋士难道就看不出?
聪明人的烦恼一般都比较多。
吕蒙自己踌躇了整整一天,
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他都没搞明白刘禅为什么煞费苦心弄出如此拙劣的伎俩。
第二日,顶着黑眼圈的吕蒙突然感觉自己察觉到了什么,
立刻叫手下人抓紧去油江口,让油江口的探子抓紧把最近的异动传递回来。
陆口逆流去油江口不是一天就能回归,吕蒙索性伸了个懒腰,
他正要躺回榻上歇息,突然听见一个爽朗的笑声由远而近。
那笑声苍老豪迈,中气十足,很快由远而近。
来人似乎在边笑边跑,却气息不散,吕蒙精神顿时一阵,高呼道:
“仲翔,汝总算回来了。”
只见远处辕门外,一个须发雪白、做术士打扮的老者飘然而来,
他脚步快的异于常人,片刻间就来到吕蒙面前,
吕蒙帐下众人都识得此人身份,纷纷下拜道:
“参见仲翔先生。”
来人正是孙策的好友,东吴名仕虞翻。
虞翻年近六旬,须发雪白却依旧身体健硕,
他见众人下拜,傲然道:
“老朽白身也,何劳诸君下拜?
快快起身吧!”
吕蒙微笑道:
“仲翔德高望重,我等岂敢不拜。”
虞翻哼了一声,道:
“罢了,进帐叙话吧!”
虞翻的脾气在东吴是出了名的臭,
他经常闲的没事就一些细枝末节的问题跟孙权争论不休,因此被孙权恨之入骨,还把他直接发配到了泾县。
但吕蒙了解虞翻的本事。
此人心思缜密,武艺高强,只要顺着他的脾气,就一定能为你所用。
他以招军医的旗号厚着脸皮把在泾县当乡村教师的虞翻聘来,让虞翻帮他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江陵那边已经打探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