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托人去陆家打听陆逊此人。”
“诸公若是以为我是出于个人恩怨,在陆逊改名后故意做伪书诬陷,
不妨去随意询问!”
众将哪敢怀疑诸葛瑾的人品,赶紧连称不敢。
诸葛瑾又将手上的竹简传给众人,冷笑道:
“我之前去了一趟襄阳,
说来惭愧,我在那偷看到一封刘阿斗写给舍弟孔明的机密书信,
那信上刘阿斗盛赞陆议用兵如神,担心自己绝非敌手,
我当时就察觉不对。
诸位都是领兵之人,谁能说说此为何计啊?”
朱然脱口而出道:
“此为赵括代廉颇之计!
刘禅认为陆伯言不善用兵,所以特意写信让……
如此粗浅计策,任人都能看出,
这岂不是正好说明,伯言和刘阿斗绝无瓜葛?”
诸葛瑾笑而不语,
沉默片刻,一群人精似乎同时意识到了什么,
甚至连陆逊都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
这,怎么可能?
骆统面色阴沉地道:
“之前怕是有人以陆逊的名字跟刘阿斗说过什么机密事,
刘阿斗不敢轻信此人,方才写信给子瑜,打听陆逊为人。
可他后来很快明白,这陆逊是个假名,
为了让我等不便察觉,他才写信,故意用那赵括代廉颇之计,
以期我等察觉之后,打消对真正陆逊的怀疑。”
“刘阿斗工于心计,如此浅薄的计策,原来背后就有如此谋划,
怪不得他坐守孤城,居然有恃无恐。
我等还在拼命攻城,没想到后路早早就被截断,可怜那韩义公和周幼平,居然……居然……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
这下,不只是诸葛瑾和步骘,连跟陆逊关系极好的宋谦都赶紧跟他保持了距离。
诸葛瑾继续道:
“我当时发觉不妙,可又心想凭我这红口白牙胡乱猜测如何让众将心服?
于是我向至尊举荐子山,请子山率众自交州而来,防备陆逊趁机为乱。
只是没想到啊,我等终究是棋差一招,
好个陆逊,尔竟如此狠毒!”
“不是我!”
陆逊无力地大声呼唤,
可眼前诸葛瑾的证据很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