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哪一仗都这么不对劲——
他们现在还没有接到诸葛子瑜的消息。
按理说,诸葛瑾应该早早攻破油江口,现在正在围攻江陵,
这样孙皎也能撤掉沔阳的部队,全力进攻沔阳。
可打到现在,江陵边也没有看到诸葛瑾的踪迹。
难不成他发现夏口被包抄,率军赶回夏口了?
那也不可能啊,他最多是派数万人回归,怎么可能全军都跑回去。
想来想去,一个恐怖的答案缓缓爬上孙皎的心头。
难不成,诸葛瑾还没有突破油江口?
这怎么可能?
而且……如果诸葛瑾在攻城,为什么江陵的水军居然还好整以暇地在训练,并没有南下救援油江口的意思。
难道他们这么有自信,认为油江口固若金汤?
孙皎的想象力再丰富也绝不会料到诸葛瑾的大军居然在油江口城下被刘禅打地抱头鼠窜,
还被迫交出自己的军粮,灰溜溜地抓紧跑路。
他眉头轻蹙,心道诸葛子瑜这也太过没用。
要不然我索性从沔阳出兵,走夏水进入长江去支援他攻打油江口算了。
“再探再报,绝不可放过刘禅的一切动向。”
“将军啊,”那个小兵苦笑道,
“军中时疫渐起,江中水冷。
我军沿江巡探,多有冻伤,还请将军……”
“放肆!”孙皎勃然大怒。
他一边连连咳嗽,一边愤怒地道:
“尔不过一小卒,也敢跟本将顶嘴!
来人,给我斩了!”
那小兵吓得面如土色,还好是仪还保持着冷静。
他赶紧让那小兵滚蛋,劝阻孙皎道:
“叔朗何须动怒?
如今江风大作,时疫渐起,不如在沔阳稍作歇息,再做打算。”
“子羽啊!”孙皎叹道,“我也知道这些日子天气寒冷。
可我们在此地尚感寒气逼人,至尊在襄阳城下又该如何是好?”
“我昨夜巡营,见军中粮草虽然暂时充足,可久攻夏口不下,军中已经多有怨言,忧心粮草断绝。”
“我以为,这才是刘禅的真正算计——
此子哪敢在江上与我军大战?
他是故意让人切断夏口,然后准备利用寒冬,让我军断绝生机!”
不得不说,孙皎说的也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