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小孩。
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挂在苍白的巴掌小脸上,透露着迷茫。
叶泽言刚想开口,房门却又猛地被关上了。
这个动作林浠不经思考,身体下意识做了反应。
巡逻的医生注意到病房的动静后,病房门再次被推开的时候,林浠正在卫生间里洗脸。
护士先前替她换病服,但并没有人替她洗脸,她看着镜子里的人,花了眼妆嘴唇干燥到起皮,因为缺水整张脸没有多少血色,显得瞳眸异常漆黑。
这个时候她还能记得仪容仪表。
医生见她能推着吊瓶架自由行动,还光着脚,便知道没什么大碍。
林浠坐回病床,把一双小脚藏入被单里,捂暖。
此时病房的门开着,她没有眼花,叶泽言正坐在门外的长凳上,身旁放着花束和果篮。
他消息这么灵,来看她的?
伯森替林浠做着例行检查,林浠看着对方认真的脸,带着口罩只能看到一双淡漠的瞳。她脑海最先闪过的是,这医生有点太年轻了吧。
清了清嗓子,啊了几声,小心翼翼地开口,“医生,我是为什么晕倒的啊?”
林浠虽然从小恃宠而骄,但是遇到权威人士,比如老师,医生,还有……警.察,就总有一些畏手畏脚。特别是在这位有点冷面的医生面前,更是一副乖巧。
叶泽言虽然严肃起来凛冽又冷峻,还凶,但至少还是散发着人民警.察为人民服务的人烟气。
而这位医生,一支口罩遮去了大半张脸,就一双好看清冷的大眼露出,可眼底只带着漠然。
柏森掀起眼皮看她一眼,没有停下手中写记录的动作,“酒精中毒。”
林浠皱了皱眉头,想也没想就回道,“不可能。”
伯森见多了类似情形,没有理会她。富家子弟喝的不省人事被送来医院,和上面打个招呼就住进名额紧张的高级病房。
那边守了林浠一晚上的张鹏,这才迷迷糊糊地醒来。见林浠正在做检查,赶忙上前询问情况如何。
“医生说我是酒精中毒。”她声音仍旧沙哑的厉害,语气里有一丝质疑的不确。
张鹏听闻挑了挑眉,“不可能吧。医生,我认识她22年,她酒量我是知道的,昨天喝的量根本不至于昏倒。”
医生见他们竟一唱一和起来,皱了眉头有些许不耐烦,手指翻看着报告。他带着口罩,林浠只能从眼神间感受到他态度略微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