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扶姚总上台的计划怕是要付之东流。”
“逼我?我到现在都只是个小小的管培,连个主管都算不。不参与公司的决策,也没有把柄在他们手里,他们打算怎么逼?”
文仁瑾想起才看到的那份偷拍视频,眸光流转,喉结上下动了动。
一看就是在她铭屿的房间里装了针孔,他只拿到了一份,还不知道对方到底录制了多长的视频,是否有备份,是否还给其他人看过。
好在林浠现在不怎么住铭屿,如果他能处理掉视频,再去她别墅里把摄像头给卸了,这件事甚至没有必要让林浠知道。
他不想让她已经足够混乱的生活再添上这无关紧要的一笔。
沉默片刻,并不打算告诉她。调整了一下手上的表带,“我会处理掉的。”
“呵,”一声嗤笑,像是在刺耳地讽刺文仁瑾,又像是在无奈这操蛋的生活,“那你什么时候能把G哥处理掉?”
她口里突然提起那人,文仁瑾皱眉,“你手臂上的伤——”
“不是G哥。”林浠想到迷晕她的出租车司机陈志彪,直接在监狱里被文仁瑾派人搞了的事,担心他对韩媛做点什么丧心病狂的事,进而解释,“不小心被人洒了热水,求你别给我搞事情。”
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上,林浠看着他递过来的烟盒,犹豫半晌,也抽了一支出来。
她没有急着点上,只是盯着他,徐徐地问道,“文仁瑾,你到底是什么人?”
文仁瑾微怔,吐出一口青白的烟雾,思绪万千。
……
文远川最早的记忆开始于和母亲在柳县的生活。
柳县坐落于全国经济重点发展沿海城市南城西北方,距离南城约300公里。可这座小县城却没有沾到任何南城蓬勃发展所带来的好处。
贫穷,落后,闭塞成为孕育暴力、流浪和一切最好的温床。
从他记事以来,他就明白了母亲从事的职业。
他从来没有见过自己的父亲,但却见过那些来他们家,或是带着母亲在深夜离开形形色色的男人。
……(省略号)
尽管母亲之后都尽量不在家里,可还是有人在深夜找到家里来。
文远川看了两三次,之后也见怪不怪了。
他懂事很快,但他不是个懂事的儿子。
他懂得知识很重要,但更清楚金钱比学习更重要。
他没有逃学,而且他的成绩不差。他比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