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子醒来的时候,头脑一片空白的混沌。
她如果能看到自己,就会看到那张惨白到毫无血色的脸,一脸花了的妆容以及干涸到裂开的嘴唇。
转了眼珠,看到手臂上插着针管,顺着那条洗洗的管子往上看,一个倒挂的吊瓶挂在架子上。
她这是在医院。
尝试动了动身子,却虚弱地毫无力气,只能继续转动视线,看清周围。
此时地病房内,旁边还有一张病床,收拾的整整齐齐。
不大的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
张了张嘴,感受到分泌不出唾液的嘴里,口干舌燥,喉间渴到发出隐隐酸痛。
“咳…咳…”
不可抑制地咳了几声,她甚至能闻到自己口腔散发出刺鼻的臭味,惹人反胃。
用尽最后一丝力,拍下呼叫铃按钮,不久护士就进入了病房。
门开的一瞬,她看到了穿着制服的警.察。
身体过于虚弱,加上药物在体内的反应,让慧子此时做不出任何反应。
她张了张嘴,声音嘶哑,甚至有些歇斯底里,“水…我要…水…”
护士带着口神色不明,只是眼神里带着冷漠乃至嫌弃和厌恶。
不过医者仁心,护士还是从推车下拿了瓶水,小心地替她喂饮。
***
林浠得知慧子住院的消息已经是一天后,心脏一紧,开口却装作淡漠,“哦,出什么事了么。”
张鹏语气急促地和她解释着,“吸药过量中毒了,据说就被人丢在医院门口。后来院方通知了警.察还有她家人,现在在附院留院观察。”
“吸药?”这下她也装不出淡然,因为她对于她沾染了东西倒不惊讶。
脑海中迅速就理出,江琳琳生前去过唐朝,段旭阳和她是室友,所以慧子若真的沾了那些东西,并不令她出乎意料。
在某些合法的国家她也见过身边的朋友尝试。
林浠惊讶的是竟严重到中毒住院的地步。
张鹏也只是从齐修远那里听来的,而且这事似乎连齐修远和邵逸都被牵扯进去,“浠姐是不是都没看微信啊?”
“嗯,是没看。”
所有的群都被她屏蔽,其余无关紧要的消息都被她一键已阅,没点开看具体。
这是她惯用逃避现实的方式。
挂了电话,林浠想了想和组长请了假去了趟医院。
她让大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