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的大恩人,真是感激不尽,外面日头大,快到屋里来坐。”说时,我爸看向我道:“小仙,愣着干嘛,快进去洗干净,别让束先生看了笑话。”
我愣在原地,看样子我爸好像是知道我发生了什么事,更早就和这姓束的,有了某种约定。
突然之间,我有一种被出卖的感觉。
再看张姨,她应该是什么都不清楚,不然也不会早早的备上这么一大盆狗血。
可怜了那狗,不知道是谁家的,遭了这殃,但不用想,都知道是因为我死的。
见我爸请束安到了堂屋里,好茶好招待着,我闷闷不乐的提了几大桶水进厕所里冲洗。
这种乡镇地方,老宅没装热水器,什么都是手动,要洗干净这一身污血,着实费了我一番功夫。
我是在厕所的外间站着,厕所门前头,隔着一个胶纸帘子,阳光从门缝里照进来,将胶纸照得十分透明。
起先我没有多注意看,待洗好了,要穿衣服时,突然看见,那帘子后面站了一个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