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的,它偏财送财,偏色送色,但大多数都不那么好化解,论情况而定吧!”
之前以为束倾帮不了什么,现在看来还是有一定作用的。
“翠兰啊,你忍一忍啊,忍一忍就好了!”我爸这会儿蹲在地上,用手轻抚着张姨的手臂,安慰着她。
张姨实在疼得不行,张口就给我爸手掌上咬去,我爸吃痛的叫了一声,但并没有把手缩回来,就让张姨那样咬着。
他们这个也算同甘共苦了,可看得我心都揪起来了!
眼看我爸掌上被生生的咬出血来,可见张姨这肚子里的东西,闹腾得有多凶猛。
我几步走过去,将摊开正在发光的手指,轻轻的放到了张姨的肚子上,张姨这才松了口,看来,我这治愈术对她这肚子里的怪胎,还有点作用。
我爸的手这会儿才得了空,束倾动作也快,赶紧找来了医疗箱帮我爸消毒。
张姨这一遭,又跟去了半条命似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去。
束倾帮我爸把毒消完后,我爸就立刻过来问我:“小仙,你是不是找到治你张姨这肚子的法子了?”
他刚才看到我手上的蓝光了!
束倾在旁边帮着我回答说:“小仙这法子只能缓解她的痛苦而已,要救张姨,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们得去把那什么望神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了才行!”
我抬眸看了看,他说‘我们’的时候,我心里紧了一下,差一点把他当成了束安!
这个下午,为了治张姨肚子里的怪胎,我和束倾草草吃了午饭,就出门了!
本来要去那什么望神庙的,出了小区,遇见对面小区外面的人打架,把路给堵了,我从车窗里往那边望,发现打架的,是一群穿着孝服的人。
这才想起,这小区是王姐住的小区,这些穿孝服的人,应该是王家的亲戚吧?怎么在这,打起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