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盖上红色的布料,向琳琳捧着骨灰盒,神情黯然的乘车与我去往了公墓区。
在墓区,向琳琳花了不少钱,选了依山傍水的风水宝地,将小姨的骨灰埋葬好,然后按照祭拜的传统,我们俩披麻戴孝的跪在了墓碑前。
焚香烧纸,燃放鞭炮。
向琳琳跪拜在地,重重三叩首,她一句话都没说,整个下葬与祭拜,向琳琳没流一滴泪,与在医院痛哭流泪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我也叩首三下,看了一眼墓碑,上面篆刻着小姨的姓氏等等信息,篆刻者只有向琳琳一人的名字,没有小姨夫,我是侄儿没能篆刻在上面。
本来,我是想篆刻自己的名字,但向琳琳没同意,她说墓碑上都是子女或者子女的配偶,至于为啥不刻下小姨夫的名字,我没敢多问。
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天色已经暗淡下来,我这才有时间掏出手机一看,我的乖乖,竟然已经过了下午六点钟。
我马上意识到还有件事,在小姨逝世后竟然给忘记了,那就是,今天是苏芸儿十七周岁的生日,她在花园饭店举办了生日派对,邀请我必须放学后立马过去。
而现在,距离放晚学,已经过去了近半小时。
“你是不是要参加苏芸儿的生日会?”
向琳琳给小姨墓穴又鞠躬三下,她开始往墓区外走,路上冷不丁的问了一句,还补充说苏芸儿过生这事,二中不少学生都知道,因为许多男生都抢着给苏芸儿送生日礼物。
我不好骗她,就说是的。
我看了眼天色,又回头看向了小姨的墓穴,我说:“今天我陪你吧,苏芸儿那边,我就不去了。”
我说的轻描淡写,但我做选择却很艰难,如果今天不是小姨去世,我答应过苏芸儿,哪怕天上下刀子,我都必然会陪着苏芸儿。
但小姨去世,可以想象没爹没亲人的向琳琳有多难过,她越是在埋葬小姨的过程中冷静,我就觉得她越难受,只是向琳琳答应我要坚强,她不愿意当着我的面痛苦,她怕我跟着痛苦。
我甚至可以想象,一旦向琳琳一个人独处,她回到家里,中午离开家的时候,她的妈妈还活着,但晚上回去,妈妈却再也回不来。
睹物思人,向琳琳肯定会哭得很惨,她一个人在家里,保不准会遭受怎么样的精神折磨与苦楚,我不放心她一个人独处,所以,我必须要陪着她。
“不用,你也看到了,我没事啦。”向琳琳朝我笑着,一边把麻孝服取下,一边给我说:“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