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找个地方喝酒,谈起女人,见钱眼开的物种,我真的很生气!我替陈哥不值得!”王鑫拉着我转入了一条小街,在一家小馆子前停了下来:“就这家馆子不错,今晚我请客,算是你白天帮我顶班的感谢!”
我也不争抢,现在我是有心无力。要知道,我身上仅存的一百多元,可得维持二十多天的生活费。况且,这还是陈俊借给我的。
想起陈俊借钱给我的果断,我的眉头紧在了一起。
我们两人坐落下,王鑫是湖南人,两人吃辣的胃口差不多。所以点上的菜肴根本不存在问题。
“王哥,我想问一下,那个寡妇住在哪里啊?我很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子?”我和王鑫碰了一杯酒,开口问起了可恶寡妇的事情。
“她啊?你还别说,就算我这个屌丝,宁愿自己打枪也不想碰她的。真为难了陈哥,要跟那么一个猪一样的女人,哎……”王鑫想起寡妇的尊荣,吐吐舌头做恶心状。
“怎么?暴丑?”我从王鑫的脸色判断出,寡妇的容貌绝不敢恭维。
“岂止是暴丑,我给你说吧,身高一米五不到,却有一百八十几斤,这还不算什么。她的嘴唇外翻,有点像电视上春光明媚猪八戒的感觉,大大的耳朵似乎可以扇风,而且这个死女人说话的时候,闷声闷气的,就好似喉管里塞着什么东西,那个声音可以堪比杀猪!”
王鑫眉头紧皱,一个单身男人谈及一个女人,显得这么的不屑一顾,可以想象那个寡妇的模样了。
“这样啊,那可真是苦了陈哥了,一天要几次,简直就是上几回刑场啊!”我左手微微用力,磨蹭得酒杯咕咕响。
“那可不是,所以陈哥是命苦的男人啊!”王鑫举起酒杯,和我喝一杯,无奈的摇摇头叹着气。
“王哥,那寡妇是在哪个皮鞋厂工作是不是?”我问道。
“你对这个寡妇的兴趣很浓哦,呵呵,你别苦着脸,我知道你看不上她,只是想亲眼看看她的丑态吧?嗯,她在我们小区往右边走五百米不到的‘阳光皮鞋厂’里面当普工。”王鑫吃着菜肴。
“嘿嘿,来吃菜,不说这个可恶的寡妇了,不然你还真以为我对她有啥想法呢。来,为友谊干杯!”我喝酒的时候,眼角一抹诡异的神色一闪而没。
酒足饭饱,在广场里转悠了老半天,我这才拖着意犹未尽的王鑫往落水小区走。
“回来啦?”大老远的,值班的陈俊便看到了两个同事勾肩搭背的走回来。
“是啊,我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