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陌生人,这样的人是不会蠢到自己值班的时候和外人沟通,监守自盗的!
这个只是基本常识,而且我自从警察到后,一直不怎么说话,反而是关键时刻给了龚绫曼很多启示。
“龚警官,我现在是疑犯,我不想用我的想法来误导你!”我诚恳一笑,摊开手说道。
“我从来没有当你是疑犯,这个你应该感受得到,要是我真把你当成疑犯,你现在的手上应该是手铐。我也不会让你参与到现场取证之中!”龚绫曼淡淡一笑,把心中的想法给说了出来。
“谢谢龚警官的信任。那好,我说说我的看法。首先,四家住户的确是遭到盗窃,但是疑犯用那么大的功夫,只每家象征性的取一点物品,这和常理不符!其次,前面三家住户,我们什么也找不到,偏偏是这家住户留下了一个鞋印。
这说明,要不是疑犯不小心留下,要不就是他们刻意留下的。而刻意留下的这个鞋印,必然是案情的关键所在!
最后,我再说说这个勒痕,阳台护栏上有尼龙绳子拉扯的痕迹,证明盗窃犯是从阳台上翻越进来的。
这里问题出现了,第一,疑犯是怎么样把绳子栓到阳台上边角,而不被住户们知道?第二,也是第一个问题的延伸,我们暂且忽略住户不知情的原因,想一下这个勒痕,要想把绳子栓在至少八楼的地方,那么请问盗窃犯是如何进入阳台的,既然他需要绳子才能上来的话,那最开始栓绳子,让盗窃犯上来的人会是谁?”
我嘴里一口气的说了一大堆,而随着话题的深入,龚绫曼的眉头却是越来越紧绷。
“我想也是,能够把绳子栓在阳台上,而让住户们神不知鬼不觉,那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这四家住户里面有内奸!”剩下的男警终于把自己开始知道阳台勒痕的猜疑说了出来。
“啪!”龚绫曼沉思之中,忽然把手掌一拍动,说道:“我明白了,这四起盗窃案的目的不是钱财,而在于那个鞋印。正如我说的一样,要是我猜得不错,盗窃犯是要栽赃陷害这个鞋印的主人!而且,这四家住户里面都有内奸,没错,一定是这样!”
“我要说的也是这个!”我走进屋子里,目光深邃的看向了此家住户。
住户一直在听着警察和我的分析,等到龚绫曼做出了肯定后分析,一张脸上冒出了几许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