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封先是带着绘梨衣回家休息,把小姑娘哄睡。
然后才是处理源稚女,把这个像是死了一般的男人带回了高天原。
这是一家牛郎店。
现在凯撒、楚子航、路明非、芬格尔都在这里工作。
源稚生被丢在沙发上,整个人缩成一团,身体一直在颤抖。
“有时候还是觉得苍凉,绅士和淑女的时代已经过去了,那些樱花树下的许愿、小桥上的相会只是小说里的情节了,男人和女人的相遇和别离都太匆匆。”
“移动设备,他们用移动设备恋爱,可电话和聊天工具里的情话总是没有温度的啊。”
“也许有一天他们可以跟移动设备恋爱,无论移动设备那边还有没有心爱的人。”
“这么想着真是悲哀啊,悲哀的时候应该喝一杯。”
“凄风苦雨的晚上能跟您对谈真是幸事。”
“对我何尝不是如此呢?我敬鲸先生。”
“我也敬He
acles。”
牛郎店的老板鲸先生和芬格尔聊得正欢。
路明非和凯撒,楚子航,这才刚刚回来就见到这一幕。
他们还没有来得及为这个傻逼哀悼啊!
但是这个傻逼已经换了衣服做了头发,穿着银光闪闪的西装在这里吹牛。
“哎哟,你们也回来啦,”
“正好我和店长喝得高兴,来来来,服务生多拿两个杯子。”
芬格尔热情地说道。
“贱人你......你不是死了吗?”
路明非目瞪口呆。
“灵魂也许已经死了,徒留这个羁绊在世间的肉身啊。”
芬格尔大笑,座头鲸也大笑,看起来是路明非说了句蠢话。
零一个人孤单地坐在沙发上。
路明非倒是想去打个招呼,但最后还是没有勇气。
“差点就嗝屁了,”
“那飞艇不是用一个绳子拴在东京塔上么?我抓着那根绳子挂着半空,还在东京塔上面撞得浑身青肿。”
芬格尔压低了声音说道。
他拉开衣襟对路明非他们展示,西装里居然是中空的,胸肌上果然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大片的淤血。
“伤成这样你都没死?”
路明非傻了。
“伤痕岂不正是男子汉的勋章?”
芬格尔又是大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