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就问洪奇峰:“老洪,你怎么样?”
“我没事,快来看看老曹。”洪奇峰赶紧说。
何墨赶紧过来,先伸手探曹影的颈动脉,又把眼皮翻开看了看瞳孔,然后急切地说:“中度昏迷,心跳很快,需要赶紧送医!”
旁边的李云白终于想起来把安全带解开,已经慢慢下了车,从车头绕了过来。
“打电话,通知总部,叫救护车,快!”洪奇峰朝李云白喊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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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筱琳不知道余德海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下意识地摇摇头。
余德海却好整以暇地说:“现实生活和象棋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胜者为王!”
任筱琳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余德海的话,只好问:“余董,您这是什么意思啊?”
“不懂?”余德海还是一脸坏笑,这笑容在他那张满脸横肉的面颊上,显得有些阴森和恐怖。
“我真不懂您的意思。”
“不管是现实社会还是象棋,”余德海往前探探脖子,压低声音继续说:“一旦受到威胁,那些自以为是帅的人,最常见的操作就是弃车保帅!”
说完他缩回身子,躺进自己宽大的老板椅里面,继续说道:“不过,这种说法,对你来说也不是很恰当。”
任筱琳背后渗出了冷汗,坐在椅子上不敢稍动。
“你,不过是他郑云锦用来过河的一枚小卒子。”
任筱琳盯着余德海那张丑陋的脸,继续听他说:“小卒子你懂吗?就是那种随时可以牺牲的炮灰!”
任筱琳终于明白了余德海的意思,他在挑拨自己与郑云锦的关系,看来他们之间早已经是面和心不和,自己真的是趟进了一滩浑浊不堪的污水。
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说左右为难实在是太轻了,应该可以说是在做生死抉择,只要站错了队,极有可能会最先坠入万劫不复的权谋深渊。
任筱琳想到这里,强烈的求生欲却在她体内被激发,她稳了稳心神,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那怎么样才能不变成炮灰呢?”
余德海笑了,这次他的笑容变得正常很多,他用自己那双奇特的眼睛盯着任筱琳。
“跟我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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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急救室门外。
洪奇峰、何墨和李云白正在外面等候。
李云白因为系了安全带,又离撞击侧较远,只受了一些擦伤。而何墨,因为洪奇峰的及时保护,也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