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更加复杂了。”
何墨理会了一下他的意思回道:“你是说本来只是一起疑似自杀的案件,突然牵扯到了三条人命,还有一桩二十多年前的旧案,变得愈加错综复杂了?”
“关键还不止这个问题,你看,本来任筱琳联系我,我还以为她能给我带来新的线索和头绪,谁知道却带来了新的命案和更负责的案情。”
“我倒觉得,我们离真相更加接近了。”
“哦?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我问你,什么情况下,凶手才开始不顾一切歇斯底里地反抗,以至于做出许多困兽之斗?”
洪奇峰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咀嚼这何墨这句话。
“我觉得我们已经接近案件的核心部分了,现在只是被一层窗户纸挡住了视线,一旦我们捅破了这层窗户纸,我们应该就能一窥究竟了。”何墨继续给洪奇峰打气。
“你说的不无道理,我们应该是快接近核心了,但是现在我们好像还是有些茫然。就像拼图一样,我们还没有找到连接整个案件的那块关键部分。”
说到这里的时候,洪奇峰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他接完电话,却显得非常郁闷,甚至还有点生气。
“怎么了?”何墨问。
“余德海说明天上午来队里找我。”
“余德海?他······”
“他这时候来,应该是有恃无恐了吧。”洪奇峰冷哼一声,“应该是自以为所有的隐患都被解决掉了,所以才会堂而皇之地约我见面。”
“你的意思是这一切的主谋都是余德海?”
“十有八九就是他,不过现在困难的事情是,我们还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
“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准备了一招骄兵之计。”
————
余德海大摇大摆地到了刑侦大队,甚至比洪奇峰到了还早。
洪奇峰来的时候,李云白赶紧迎上去汇报了这个情况。
没关系,他在哪?洪奇峰一脸轻松。
“在会议室里。”
“走,跟我去会会他。”
洪奇峰一进会议室,就看见一个颇为肥胖的人坐在会议桌旁边,一脸横肉,眼如铜铃,但眼白多,瞳孔极小,这人正是余德海。
看到洪奇峰走了进来,余德海忙站起来,满脸堆笑着说:“您就是洪队吧,久仰大名,我是锦余地产的余德海。”
他那一脸